我师傅惊喜的说道:
“有门儿,有空气流通说明,一定有洞通向外面!”
他这么一说,我来了精神,到了这个时候,我和我师傅已经对这墓葬里的明器不感兴趣了,就是想着办法逃脱。
四个人打着手电慢慢往前走,越往里走,腐臭的味道实在是让人窒息,可越往前走,似乎风流越大,隐隐还能够闻到一股新鲜空气的味道。
这可真难得,我们三个人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有林芳,时不时的从挎包里拿出各种小仪器,仔细测算数据,紧跟着又记在本子上。
我真的有些好奇,她那挎包里面还能装些什么,感觉就像机器猫里的百宝囊,无论怎么取,好像都能够取之不竭,每一样,都不带重样的。
四个人正往前走,眼见气流越来越大,我和我师傅脸上非常的兴奋,加快了步伐,土师爷也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偏偏就在这时,竟然路过,还有一个岔道口,林芳忽然,停住不动,用手指了指那个岔道口:
“我们得从这儿走,前方是一条死路!”
可这怎么可能?
明明气流来越大,只能说明距离出口越来越近,当即我就说道:
“小林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你不想出去,可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还有大笔的青春年华,需要为社会四个现代化而奋斗,您把我们留在这里,我们的国家,不就少了三个栋梁之材吗?”
我也按着对方的口气教训她,哪知道她一本正经,反驳我:
“小同志,你斗争的经验还很差啊,容易被敌人布下的糖衣炮弹所迷惑,那绝对不是一条通路,那真的是一条死路,那是封建君主,故布迷阵,专门引诱,我们劳动人民去上钩的!”
我看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开玩笑,便和师傅和土师爷一商量:
“要不咱三个先跟她去那个岔道口看看?”
“不行,咱们现在体力有限,跟他走这冤枉路,随时都会有丧命的危险,你们要跟着去,我不反对,反正我不去!”
土是爷坚决的说道。
人家这么说,我也觉得有道理,明明距离出口就很近了,如果前方没有出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风流。
可我忽然想到林芳刚才拿出的那个小瓶子,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金刚墙。
又想起她半路上时不时拿出各种小仪器来测,更何况人家都自报家门说是北大毕业的。
那可是60年代的北大,货真价实的大学生,没两下子能进去吗?
想到这里面对土师爷讲:
“人家要是没两把刷子,肯定不会这样讲,要不是刚才人家破解了金刚墙,说不定咱们现在还在外面砸墙呢!”
土师爷一听我的分析,半晌沉默无语,最后坚定的点点头:
“得,这一次我的命就算交到你们手里了,是死是活,就这么着吧!”
当下就是我打头,仅仅跟随在我旁边的就是林芳,紧接着是我师傅,最后是土师爷。
四个人进入这岔道口,往前走了没多远,就感觉不对了,走到这墓道形势变了,不像刚才,石砖砌得整整齐齐的,做工也非常精美,过不了几步还是你来张壁画。
可在这儿,就完全不同了,完全是一副未完工的样子,墓砖随意丢弃,又往前走了,大约三五十米,很快连墓砖的影子也没了。
紧接着便来到一个通道旁,在这儿居然是一个死胡同,再往前走,已经走不通了。
我不由恼火的骂:
“小林同志,瞧你给我们带的路!”
紧接着林芳一个举动更是让我张大了嘴巴,就见她直接一脚踹向了旁边的石墙,那石墙居然轰然倒塌。
又是一条笔直悠长的甬道,我们四个人顺着这条甬道往前走,走了没有多远,眼前的景象更让我吃惊。
主墓室到了,空间广大的极为离谱,手电光都打不到底,偏偏这要命的时候,手电筒没电了,灯光渐渐暗淡下去。
这下我着急了,这手电筒迟没电早没电,偏偏赶在这个关键时候没电了,怎能让人不着急?
我连忙四下里搜索身上,我记得我带了电池了,果然找到了,我的心才慢慢放下。
连忙从包里拿出几截新电池正要换上,忽然间,我就感觉有人摸了下我的脸,我还心里非常欣喜,转过头来,问林芳:
“小林同志,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咱们可以出去再做!”
黑暗中我根本看不见林芳,林芳却拍了拍我的肩,竟然在我另一边,“你在说什么啊,人家听不懂耶!”
我本来还要转过身,刚要跟林芳开几句玩笑,忽然就觉得眼前,慢慢升起了两团火焰,仔细一看,不是,是一对血红的眼睛。
猛然间就觉得劲风来袭,我拽着林芳,就赶紧后退出好几步,慌乱之中,新拿来的电池也掉在了地上。
我师傅连忙问我:
“怎么了你这是?”
“师傅,这大墓里还有东西,不止我们四个……”
话音刚落,就觉得,啪的一下,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使我在地上连忙摸索,终于让我找见了电池,哆哆嗦嗦的换上,一推电门,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我的魂儿都快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