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丈夫被掉包了,我都不知道是好是坏。”
虽是玩笑话,但周芷溪观察入微,姜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干笑。
他也想过,要不要告诉芷溪,他就是威震天下的神农观少主。
但又害怕周芷溪觉得别扭,离他而去。
再大的威名,对这个女人都没吸引力,她要的是精心呵护的爱。
两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周芷溪比较懂茶,点了一壶上等的“白毫银针”,价格8888块。
“啧啧,这价格真贵,不点壶茶吧,又觉得不好意思。”周芷溪感叹道。
“老婆,咱们又不差钱,我给你点些好吃的,再给苗苗带点回去。”
姜炎又点了5000块的精致点心,其实就五份。
服务生上完点心,周芷溪从桂花糕下面抽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北方小调《照花台》,不成敬意。”
姜炎瞅了瞅,笑道:“这越甲倒是有几分格调。”
“你觉得咱们有危险吗?”周芷溪问。
姜炎摇摇头,说道:“没有危险气息,没有毒味,这些人也只是茶客,没有医学修为。”
舞台上,一老一少,盲人老头打鼓唱曲,穿着碎花旗袍的白嫩小女孩,约莫十七八的样子,弹着琵琶唱曲。
“一呀嘛更儿里呀,
月了影儿照花台。
秋香姐定下了计,
她说晚傍晌来。
牡丹亭前我们多恩爱,
但愿得鸾凤早早配和谐。
”
姜炎给周芷溪斟了一杯茶,笑问:“老婆,你觉得这两卖艺的,哪个是越甲?”
周芷溪跟姜炎结婚三年多,从来没今天这么放松。
她正陶醉地听曲儿呢,还跟着打拍子,被姜炎这么一问,顿时紧张起来。
“那......那个盲人老头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