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人小孩就是一阵疯抢,除了给村民们撒糖,单二给每个参与盖房子的工人都分了一把。
看到有小孩没抢到几颗在一旁大哭的,单二都会过去分上一小把。
村民们离开的时候都排队到单青那领一个白面馒头。
单青一掀开馒头盖子,村民们“哇~”声四起,过后就是不停议论声:
“这是白面馒头呀,单二可真是舍得呢,要是叫我弄这么多筐白面馒头白白送人,肯定得心疼死我!”
“对啊,对啊,这么多馒头,够我们一大家子吃大半个月了。”
“这几大筐馒头得用多少白面啊!看的我都心疼了。”
“切,你在这儿心疼个什么劲儿,单二他们家这是挣大钱了,我们就吃他几个白面馒头有什么好心疼的,还是一人一个,吝啬鬼一个,哼。”上次在村口跟历寡妇一起拦单青家牛车的单春花,一手抓着糖,一手抓着白面馒头,瘪嘴鄙视道:
跟在单春花走出院门的,另一个看不惯单春花的婶子听了这话,立马怼上去道:
“你家到是吝啬,怎么也没见你家里有钱了?嘴里吃着人家的,手里兜里装着人家的,也不怕噎死你!”
“你……你……你,我说的又不是你,你骂我干嘛?吃撑了没事儿干吗?”单春花气得指着那婶子的手都哆嗦了。
“我又没点名道姓,是你自己在这儿对号入座的好吗?怪我咯?切!”那婶子也是个气性大的,说完就扭头走了。
“你……你……你……”单春花被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气得直跺脚。
单青正在院子门口旁分白面馒头,没空理这边。再加上院子里人多,说话的声音也大,就算单青的耳朵再厉害也不可能听得见。
要是让单青听见单春花说的话,单青肯定得夜里偷偷的飞到单春花家下泄药,不拉得单春花虚脱都不算完。让她把吃他们家的都还回来。
分到最后,五筐白面馒头也只剩下十个左右,单青想着留到明天油炸了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