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梓扭头,看到远处一名骑着马的山匪,突然身子一挺,随后就跌落下来,然后就不动了。
接着,稍近一点的几名山匪,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人已经中箭,箭头透体而出。身体的另一侧依稀可见,小小的箭头在滴血。
仅剩的几名山匪反应迅速,马上就意识到是敌袭。刚刚拔出腰刀,就被扑上来的护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或被划过喉咙,或被一剑穿胸。
没一会,村子里就再也听不到山匪的吼叫声,只剩下村民凄惨的痛哭声。
如此迅速的剿灭一股土匪,除非是大康帝国的精锐之师。这样的震撼,对于司空梓来说,的确是一场好戏。
“禀王爷,匪首已经活捉。其余山匪均已伏诛。”
“好。”
随后两名匪首便被押上来了。
只见,这两人身形健硕,衣着算不上华丽只能说是朴素,但是绝对干净整洁,和其他的土匪绝不一样。
其中一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两把钢刀。
另一个人,刀疤脸,身材不高,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脸横肉,鼻孔很大,眼睛又红又亮。
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嗨,善男信女能干土匪吗?
“你们是哪里的山匪?”陆钧冷静的如同一潭死水,轻声细语的问络腮胡。同时抽出了自己的佩刀。
那是司空梓从未见过的一把剑,剑鞘漆黑如墨,剑刃泛着冷冷的白光,无时不刻不透着一股森森寒意,奇怪的是那把剑只是单面开刃,还有剑尖和自己见过的剑尖也不一样。
实际上,只要是种花家的人,一眼便认出来,那不是一把剑,那是一把唐横刀!人们平时都叫唐刀!绝对是冷兵器时代的巅峰之作。
“哼!”络腮胡似乎非常的硬气。
“最后一次问你,我不想重复我说的话。”陆钧把玩着自己掌中的唐刀,擦拭着刀锋,平静的就像在与人闲聊。
“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你!”那名匪首,胸脯一挺,脸扭向一边,脖子一直。好似即将慷慨就义英雄似的。
“够硬气。”
背对着匪首正在把玩着唐刀的陆钧,突然转身,刀尖快速划过匪首的脖颈,刀锋过处,一道细细血线出现,缓缓渗出鲜血。
“你……”络腮胡哽咽着,再也硬不起来了。
“就如你所愿。”陆钧看了看络腮胡,擦拭着手中的唐刀。
旁边的另一名刀疤脸山匪,顿时就瘫软了下来。
“我说,我说,只要饶我不死?”他声嘶力竭的吼叫。
“可以。”陆钧爽快的答应了。穆善惊愕,刚想说什么,陆钧立刻示意其噤声。
“好……我说……”
接下来的问题,可以说是竹筒倒豆子。这位,可全然没有那位的硬气了。
“很好。我这就放了你。”
此时的陆钧,又是背对着土匪。
只见陆钧手中的唐刀,突然就脱手飞出。竟然,直接刺穿了刀疤脸的胸膛,是刺穿了。
“你……说过……不杀我的……”刀疤脸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哎呦…抱歉啊!”
“刚才玩刀,脱手了。”
随着最后一名土匪的脑袋一歪,这场战斗宣告暂时结束了。
望着远处的村庄,陆钧脸阴沉似水。
“杀我百姓者,死!”
现在的陆钧毕竟是拥有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军魂。
他无法容忍残害百姓的行为。
他无法容忍这种嗜血的行径。
他无法容忍这种残忍的杀戮。
所以,除恶务尽,以杀止杀。
此时,已经无法用惊讶来形容司空梓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