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陆风,心中暗骂:“这个混蛋,背着我竟然贪墨了这么多?他上交给我的可没这么多呀!”
“你尽快,不,你明日就发一个文书,将刘信从青州的县衙调到帝都!”
“就说,事关重大,查案需要尽快将刘信调到帝都配合调查!”
“是,王爷!我这就回去准备!”
“好的,此事你尽快去办,以免横生枝节!”
“是!”
说罢,孔川转身退出了陆风的书房,离开了贤王府。
漆黑的夜晚,孔川站在大街上。清冷的风吹拂在他的脸庞,也让他清醒了不少。
此时的孔川,也不清楚这次来到贤王府汇报,是对还是错?是福还是祸?
毕竟这么大的案子,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汇报给康帝,而是给陆风透露了消息!对于此时的孔川来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孔川回到自己的尚书府,写了一封信,随后,派自己的心腹手持密信火速赶往青州附近的南关县。
这天,陆钧正在牢房里审讯刘信。
狱中,刘信被悬挂在刑架上,整个人无力地垂着,血迹斑斑的衣衫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双臂被地反绑在背后,手腕已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皮开肉绽。
“刘信,刘县令,你弄丢的税银这么多,该不会,你还觉得会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吧?”
“这些税银,我没拿!”刘信极力的解释。
“照你这么说,这些税银,难道是我拿了?”
陆钧很清楚,平时养尊处优的刘信,根本不可能经得住长时间的刑讯逼供,如果把他整死了,那一切也就都完了!
说罢,陆钧命令手下将炭火盆端到刘信的面前。那炭火盆中的炭火红得发亮,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手下将炭火盆靠近刘信的脸。那灼热的炭火与刘信的脸庞仅有一寸之隔,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炽热的威胁。
“我说……我说……”刘信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
毕竟,他也不想死在这昏暗的牢房里!
“这就……对了!”
陆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搜刮的这些民脂民膏就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我代表南关县的百姓,谢谢你!”
“好了,说吧!你把那些税银,都藏哪里去了?”
“这些税银我都上交给,大皇子……陆风……贤王殿下了!”刘信的声音充满了悲凉,他深知此事一旦说出,自己此后恐怕也就……。
“陆风?闲王殿下?”陆钧一脸错愕的看着垂头丧气的刘信:“那些银子你都交给了他?为什么?”
“只因小人官迷心窍,也想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所以……”
“所以你就搜刮民脂民膏,然后敬献给,贤王殿下?”
“你这招借花献佛,玩的不错呀?”
本欲追回税银的陆钧,听到此处,先是如坠冰窟一般,他明白这些税银大概率是追不回来了!
继而是怒火中烧,有些失去理智的陆钧,顺势从火盆中拿起烧红的烙铁,重重地按在刘信那白花花胸上。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刘信的胸部顿时被火焰吞噬。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令人极度的不适。
“让他……签字画押!”
气急败坏的陆钧扔掉了手中的烙铁,大步走出了牢门。
忽然,已经走出了牢房的陆钧,再次转身回到牢房对手下人说道:“找个大夫,给他治伤!”
“给他吃点好的,不要为难他!”
“对此人,要严加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王爷!”狱卒们唯唯诺诺的回应道。
说罢,陆钧便气愤的离开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