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极为悲愤的说着,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一般。
“你有冤??”
“你说来朕听听。”
“听了又如何,还不是和那些狗官一样,我们老百姓的命就是不值钱。”
男子绝望的说着,左右自己一家也就剩下他自己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大胆刁民,你怎可和皇上如此说话。”
“我连死都不怕。”
“你、、、”
“好了。”
嘉庆帝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大臣,道:“朕乃天下天子,今日就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今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一个交代。朕乃是天子,自然是说话算话。”
男子微怔,半信半疑的看着嘉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他一路走来,本就是状告无门,正好遇见了到处找美男的八旗中人,自己的模样就这么选中了,借着这个机会入宫了,这才有机会靠近嘉庆。
他本就没有想过能够杀了嘉庆帝报仇,在赌,一个绝望人的赌注。
杀了就杀了,不能杀就死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么多人都在呢,朕不会说谎,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草民见过皇上,请皇上给草民做主。”
陈尔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谢谢,选侍卫的戏码换成了申冤大会了。
陈尔:“奴才老家乃是河南人,父亲是当地的富商,奴才在家中帮衬着父亲的忙,谁知道走商回来,却已经是家破人亡。原是有人诬陷我父亲乃是白莲教,便因此将我父亲害死,家中妻儿也都尽数丧命,家产全部被收。”
“我一路上状告无门,便进了宫。”
陈尔泣厉的说着。
嘉庆帝:“白莲教??”
“白莲教不是尽数被灭了吗?”
嘉庆帝不解的问,几个月前白莲教肆虐,嘉庆帝已经派人清剿白莲教,得到的消息却是尽数剿灭。
如今还有白莲教??
“这都是这些官员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将这些事情瞒了下来,却在大肆的杀害很多无辜的百姓。”
嘉庆帝心中勃然大怒,感觉自己的双眼都被蒙蔽了,这些该死的官员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敢瞒着朕。
脸上的青筋直跳。
嘉庆帝怒斥出声:“放肆。”
众人吓得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
“朕,怎么息怒,如此欺君罔上,置大清的安定于不顾,残害百姓,其罪当诛。”
嘉庆帝冷声说道,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陈尔。”
“今日儿朕就为你做主,赦你无罪,也会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
“白莲教、、朕的大清江山不容染指。”
嘉庆帝面色威严的注视着前方,身上的威严不可直视,众人都不敢直视嘉庆。
皇上越发的有先帝的风采了,甚至比先帝更为的威严。
“今日的遴选到底结束,等这件事情彻查之后才行遴选。”
嘉庆帝负手离开,走着小四方步,众人快速的让开一条路。
好好的遴选八旗子弟一事就这么中断了,变成了申冤了。
这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情,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朝也之中,给皇上找美男的事情的官员心中纷纷自危,生怕皇上找他们秋后算账。
更为关注的则是皇上打算派什么人前去,这可是最最不好干的差事。
在开封如此行事,这么猖獗想必朝中有人,这风声已经传出去了,即便是到了开封也会处处受阻。
就在众人等着嘉庆帝的圣旨的时候,嘉庆帝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这满宫的大臣们猜测。
难道皇上是忘了不成。
陈尔则是被暂时关进了宗人府内,宗人府外人进不得,也是绝对安全之地。
嘉庆帝不是心不够这朝中大臣,而是有一人是最适合的,便是顾念。
将朝堂中是和顾念交谈后,顾念便已经出发前往了开封。
从京城到开封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
这还是在不眠不休的时候之下。
可也就是这般情况,顾念在第日一早到达了开封城前。
城门前守备着密密麻麻的侍卫,查看的非常严格。
顾念一行人的走至城门处就被拦了下来,路引子上显示是从京城来的,侍卫还特意的看了一眼。
可见顾念是一个女子也并未起什么疑心。
这也是嘉庆帝和顾念的考虑,京城中定会有人传信过来,可顾念的女子身份便是最好的伪装了。
进了开封,开封内百姓都是脚步匆匆,各个都是麻木的神色,似乎这城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就连街上摆摊的摊主都变少了。
找了一间客栈,客栈内的人倒是不少。
开了房间,刚刚走进房间,便听见哀求的声音:“官爷,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什么白莲教啊,小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啊。”
“官爷。”
顾念推开窗走了过去,看着下面令人愤怒的一幕。
几名官差用锁链锁着一名男子,男子求饶依旧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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