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公子,小的真的冤枉,小人真没抢贡品啊,求大人恕罪。”
“你还说没有,说,是不是你故意打着我国公府的旗号,抢了贡品?”
张澜一边厉喝,一边抬脚,似乎只要马奋不承认,他就不打算罢休。
“慢着。”
王安挺身而出,拦在马奋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澜,“别给本宫来这套,想甩锅,门都没有。”
“你......你什么意思?”张澜满脸怒容,强词夺理道,“我国公府家大业大,要什么没有,就这些东西,用得着去抢?”
“呵呵,人心隔肚皮,谁能说的清楚?”
王安指着水关方向,反唇相讥:“你告诉本宫,你国公府家大业大,为何还要抢朝廷税收,与民争利?”
“那是因为......因为......”
张澜张着嘴,竟然完全回答不上来。
“是吧,连蝇头小利都抢,你敢说,你国公府面对这些贡品,会不动心?”
王安难得与他纠缠,转身看着张程远,咧嘴一笑:“荣国公,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臣只想问一件事,此事......是不是殿下所为?”
张程远也不是笨蛋,从王安执意要搜查仓库中,品出一丝味来,阴沉着脸问道。
“本宫不明白荣国公在说什么?”
王安当然不会承认,反而警告道:“如果你们还是不认账,也行,明天我们朝会上去说道说道?”
“......”
张程远老脸上横肉抽搐,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躬身行礼道:
“此事,是我国公府理亏,敢问殿下,要什么条件,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