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张澜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对这个英姿出众的兄长,他总有几分害怕。
“哦,是涛儿啊,”荣国公微微点头,对自己的长子嫡孙十分亲切,“听说你一回来就来找我,可是今天朝中出了什么事?”
现在他们荣国公府,在太子和昌王的阻碍下,只有张涛在朝中还有职务,其他人基本都在家赋闲,当然,以荣国公府的底蕴,也不会就此对朝局失去控制,只是多少也是个暗亏。
“朝中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今天的小午朝,是太子主持的,陛下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而且,参加小午朝的官员,对太子,颇有赞誉。”张涛摇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荣国公张程远眉头紧皱,喃喃道:“太子主持?”
莫非,陛下果真有意让太子参政,竟然让太子主持小午朝,虽无监国之名,却有监国之实,此事恐怕倒真有些麻烦......
“所以,你的意思是?”张程远看向张涛,自己儿子一向平庸,已经养废了,但他对自己这个孙子一向满意,所以也常常和张涛商议朝局。
张昌和张澜在旁边听着,不明觉厉地喝茶,对这些事,他们难得能参与一会,此时就算听着,也没有立刻明白张涛的意思。
“孙儿的意思,是......”张涛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请祖父劝说惠王就藩。”
噗......
张昌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惊愕莫名。
惠王?就藩?自己这儿子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