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景辉兄七步成诗,实属了不得呀。”台下响声一片,隐隐约约传来赞美的声音。
文景辉对着宁安拱了拱手说:“宁公子,该你了!”
宁安没有说话,台下有人议论道:“他该不会是还没有想出来吧!哈哈哈哈!”
“德玄兄,我看你举荐的人也不怎么样吗,呵呵呵!”副山长得意的对陈夫子说道。
陈夫子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照宁安的才情,不应该这么久呀。
难道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他还是对宁安充满了信心。
“胜负还未定,副山长现在下结论也太早了吧。”
萧明礼冷哼,“我到要看看这个宁安有什么本事,值得你如此维护。”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宁安含笑道:“让诸位久等了,刚才在下只是在想用哪一首用作比试,可是怎么也不好决择,不如大家为在下选一首!”
台下的学子都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做了不只一首?
文景辉听了宁安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吗?
他强压着怒火说道:“哦,宁公子原来不只做了一首?那在下可要仔细聆听公子的佳作了。”
宁安温和一笑“佳作不敢当,只是勉强入耳罢了。第一首《梅花》
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
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
欲传春信息,不怕雪埋藏。
玉笛休三弄,东君正主张。
第二首《落梅》
一片能教一断肠,可堪平砌更堆墙。
飘如迁客来过岭,坠似骚人去赴湘。
乱点莓苔多莫数,偶粘衣袖久犹香。
东风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
第三首《忆梅》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文公子还要听下去吗?自修还可以多念几首。”
文景辉越听越心惊,面色也变得苍白无力。
宁安的诗,不论是在用词上还是意境上都高他一筹,只是他不明白天下竟然有如此才情的人,为何他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讳,此次比试是他输了,他心服口服。
“自修兄高才,在下佩服,来日定再请教。”
宁安拱了拱手:“景辉兄客气。若有机会,定当作陪!”
台下的人还处于一片震惊当中。没想到此人还当真是有些本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三首诗,还首首堪称佳作,哪怕是书院第一才子楚齐也不一定做得到啊。
高台上除了副山长萧明礼外,山长和夫子们纷纷点头称赞,陈夫子更是高兴得哈哈大笑,此局不用评判,宁安胜。
文景辉下台时萧仁怀暗中嘟囔了一句“没用的废物。”所幸文景辉并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