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
他好似并不认识她!
看着宁安迷茫的眼神,萧红怜好不容易平息一点的怒火又被点燃。
“宁安,你好样的!”
“宁公子,你太让我们小姐失望了。”
看着萧红怜愤怒而来又愤怒而去,宁安实在摸不着头脑。
这姑娘,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忽略这个小插曲,宁安直接向陈夫子的小院走去。陈玄德正躺在树阴下,样子好不惬意。
“学生见过老师!”
陈玄德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宁安那张温和的笑脸。
“哦,自修来了!快来快来!”
宁安乖乖走到陈玄德跟前,陈玄德上下大量他,满意的点点头!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都养好了吗?”
“多谢老师关心,学生已经大好。”
陈玄德呵呵一笑,“你小子,好样的!不声不响就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老师果然没有看错你。”
他本是一介文弱书生,却能凭本事端了一个土匪窝,果真是足智多谋,又不失男儿血性。有这样的学生,他这个当老师的也是与有荣焉。
“老师过誉了,其实天龙寨的事情,仁怀兄功劳最大,我不过是占了仁怀兄的便宜罢。”
宁安将天龙寨的事情同陈玄德崇头到尾重新讲诉,他上天龙寨是形势所迫,萧仁怀才是冲着剿匪去的,他应该为萧仁怀证明。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不愧是我白鹭书院出来的学子!”
听了宁安的话,陈玄德非但没有怪罪宁安,反倒更加欣赏他的品行。不居功自傲,肯将事实如实相告,可见其品行端正,乃正人君子也。
“自修不必介怀,仁怀既然将功劳全给你,自然有他的考虑。放心吧,那孩子老夫还是了解的,不是个只会意气用事的人。皇上让你到国子监教学,你打算何时起程?”
“老师,学生今日前来,正是向您辞行的,学生打算过几天就上京。”
既然他已经接了圣旨,就该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也好,只是京城不比平遥,那里权贵云集,万事需小心谨慎。老夫已经修书给你几位师兄,若在京城遇上什么麻烦,可去寻求他们帮助,看在老夫的面上,他们自会帮你。”
宁安心中一暖,没想到老师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多谢老师,老师对学生的好,学生定当铭记于心!”
陈玄德摆摆手,“你是老夫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他们当师兄的理应对你照顾一二,作为老夫的弟子,万没有被人欺负的道理。这个你拿着,或许以后有用处。”
陈玄德将一块玉牌交给宁安,宁安也不推辞,小心翼翼收好。
陈玄德满意点点头,这块玉牌交给宁安,在合适不过。
拜别陈夫子后,宁安接了宁玉一同回到王家村,却没想到家里还有客人正在等着他。
“萧兄,楚兄,秦兄你们怎么来了?”
自宁安出现的那一刻起,萧仁怀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见他恢复如初,萧仁怀才彻底放下心来。
“宁兄,是这样的。听说你中了案首,我们是特意来向你道喜的。谁知在路上遇到了萧兄,所以大家就一起来了。宁兄,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秦非正想向宁安肩膀拍去,不曾想被一只手制止住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