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向着府门走去,禁卫见状跟着朱橚一起向着府外走去。
府门口,平凉侯府和吉安侯府等人还强作镇定,“见过周王,不知周王找我们有何事?”
朱橚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相国府的管家,分毫不留情地挥手,“来人,把这些意图谋反的奸逆给本王抓了!”
禁卫立刻上前将眼前的十几人控制,手上的劲儿一点也没收,不少人疼的龇牙咧嘴的。
有人呼喊着,“周王,宋国公府的人也有参与,怎么不见你去抓他们!”
他们想将宋国公府一起拉下水,一是因为冯翰本人的确也参与了,二是他们想着若是朱橚放过了宋国公府,对他们也不好苛责太甚。
“本王已经派人去宋国公府了,放心吧,昨晚上参与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朱橚翻身上马向着兵马司的大牢而去。
身后的禁卫和留备司的上千人马,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
兵马司大牢,如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里面抓的全是各家勋贵府的人。
在中都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他们,把很多人送进了大牢,可他们唯独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关进这里的一天。
“都闭嘴,不许说话!”
每个牢房之前都有一个禁卫看管着他们,不允许里面的人说话,防止他们串供等。
很快,各家勋贵府的管家被一起带到了外面的院子。
朱橚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端着茶杯淡然地看着他们,“诸位似乎有话对本王说,但说无妨。”
对面的人面面相觑,“冯翰呢?昨晚的事情他也有一份!”
朱橚摆摆手,“放心,一个都不少。”
随后冯翰就从外面走了过来,不过他的手脚并没有镣铐,和勋贵府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诸位,坐下来好好谈不好吗?何必要弄到如今这个局面?”,冯翰长长叹出一口气。
至此,昨天设计朱橚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放屁,这事难道不是你先提起来的!”
“你别想置身事外,是你把我们都召集起来商议此事!”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带着镣铐的众人对冯翰怒骂着。
对方却只是站在原地,“尔等可不要泼脏水诬陷在下,在你们谋划如何设计周王的时候,我已经有人去通知武定侯了。
昨晚我多次出言相劝,可你们哪一个听了我的?”
说罢冯翰还对着朱橚行礼,“周王,您可以去问武定侯,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派人过去通知了。”
朱橚转头瞥了他一眼,哪里还不知道对方的心思,“来人,给他也戴上镣铐!”
在冯翰诧异的神色下,一旁的差役立刻上前给对方戴上了镣铐。
众勋贵府的人看了,不由得对他冷嘲热讽。没等他们高兴多久,朱橚就淡淡地说道。
“本王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按谋反之罪斩首,二是自己说出自家的不法之事,按这些罪名斩首。”
听到自己横竖都是一死,有人振振有词地喊道。
“周王,本朝斩首犯人无不经过陛下御批,你想过你先斩后奏的结果吗?
吾等跟着陛下打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你无凭无据就杀了我们,不怕大明将士寒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