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如棋局!
执棋之人,唯有他朱元璋、朱标、朱雄英祖孙三人!
吕章?
江南士族?
呵呵,诸贼尽不配!!!
……
转眼,朝廷放榜。
一大早,朱寿便带着夏原吉、黄观出门,一路来到了放榜之府学。
刚来到门口,映入眼帘的已是门庭若市之景,如海一般,满地尽是读书人。
见人实在太多,朱寿立马大手一挥,吩咐道:“廖大廖二,开道!”
“是,少爷!”
廖家兄弟得了吩咐,转头就撞进人潮,仗着气力巨大,须臾便开出了一条宽敞之大道。
到了榜下,这才发现张榜之处空空如也,显然尚未放榜。
父子三人刚刚站定,却听到后头传来一声高呼:“澜伯兄,维喆兄!”
转头一看,竟是柳文才来了。
此时,他躺在软塌之上,非但不觉腰子生疼,反而一副得意的样子:“不知二位,考的如何啊?”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侧目,翘首而望。
“咦?”
“这二人,不正是认贼作父的夏原吉、黄观?”
“可怜,可悲,可叹啊!”
“为了救一个病入膏肓的同窗,辜负大好才学,还拜一个商贾当义父,丢祖宗的人啊!”
“呸!”
“士林之耻,我等羞于之为伍!”
一时间,众人纷纷鄙夷不已。
闻言,夏原吉、黄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正要反驳,朱寿却是大手一挥,淡淡道:“原吉,观儿,燕雀安知鸿鹄之才?”
“且容疯狗犬吠去,待放了榜,群山枉看泰山高!”
夏原吉两人压下怒气,拱手说道:“义父教诲,孩儿们记下了!”
可一旁的柳文才,显然记吃不记打,顺口便大声的讥讽道:“啧啧啧……”
“还群山枉看泰山高?”
“两个大傻子,丢了数日之苦读,岂可考中?”
说到这,他摇头晃脑地道:“哼,本士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得了江南大儒之讲学,定榜上有名!”
“纵是榜首之位,也可争上一争!”
“澜伯兄,维喆兄,你们二人,注定是吾之足下垫脚石啊!”
见他逼逼叨叨个没完,朱寿一翻白眼,破口大骂:“你这混账,腰子好了是吧?”
“老方!”
“少爷,老奴在呢!”
“把这厮拖下去,喂他吃十斤狗屎,省得他再嘴臭!”
“遵命!”
说罢,老方顺手掏出免死铁劵,迈步上前一拉柳文才,作势欲走。
啊?
不是吧?
于府学之前,这个商贾还敢这么放肆呢?
柳文才吓得脸色大变,忙不迭地道:“放开,快放开!恩府,快来救救学生啊!”
也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激动地大吼:“呀,放榜了,放榜了呐!”
一下子,人潮汹涌,无数人引颈翘足。
待恩客大榜贴好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定格在了榜首之位!
柳文才瞬间不慌了,看向了朱寿,大笑鄙夷地道:“贼子!你敢喂恩科之榜首吃脏污之物,等着应天府治罪吧!”
可话音刚落,无数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叹,直冲云霄!
“娘咧!”
“恩科之榜首,乃是黄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