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失魂落魄,朱寿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便道:“哎呀,磕头之事,还是免了吧!”
“叫一个老狗磕本少爷,晦气啊!”
黄子澄满脸的错愕。
啊?
这就饶过本官了?
可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朱寿忽然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道:“黄子澄,你去舔你旁边那两条狗狗的脚指头吧!”
“把狗舔到舒坦的嗷嗷叫,此事也就作罢了!”
“咋样咋样?”
啥?
舔狗的脚指头?!
黄子澄登时面色大骇!
他忍不住气咻咻地说道:“朱寿!”
“士可杀、不可辱!”
“你如此羞辱朝廷命官,不怕入刑部大牢吗?!”
朱寿顿时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道:“本少爷有免死铁劵在身,怕个卵子?”
笑话!
刑部敢抓,本少爷立马跑路去北平,帮燕王朱棣起兵靖难!
等打回了京师,弄不死你黄子澄!
至于一旁的沈溍,倒是面色幽幽地道:“朱公子,何须动用铁劵?”
“来人啊!”
“把黄子澄押下去,本官亲自带他去御前问罪!”
黄子澄吓得直哆嗦,脸色一变,赶紧谄媚地道:“沈大人,下官愿赌服输、服输了!”
“下官这就舔!”
说罢,低头瞅了一眼两条大黄狗,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抓起对方脚趾,往嘴里塞去。
两条大黄狗吓得眼睛圆瞪,可谓是惊恐极了!
下一刻,它们默契十足,一左一右,照着黄子澄的胸膛,抬口便咬!
吭哧!
随着一声闷响,黄子澄疼的嗷嗷直叫:“本官的头……头掉了啊……疼……”
“畜生!”
“松口啊!”
“别嗦、别嗦啊,本官不是你们的娘呐!”
这一幕,看的众人大为激动,纷纷拍掌叫好。
“这可比戏园看戏,有意思多了啊!”
“看赏!”
“画师何在?”
“快,快作出一副黄子澄哺犬图!”
此时的衍圣公孔讷,盯着黄子澄的眼神,充满了无穷的幽怨。
这个家伙,也太烂泥扶不上墙了吧?
一旁,高丽使团之中,李成桂之子李芳远眼神微眯,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低声吩咐道:“来人”
“快!”
“赶紧把烟锁池塘柳等句,全都誊抄下来啊!”
“从今往后,此千古绝对就是咱们高丽的了!”
下人连忙领命:“是,公子!”
正要转身而去,朱寿听完之后,顿时一拍桌案,脱口便骂:“混账!”
“你们高丽敢把此句占为己有,信不信本少爷奏请陛下,发兵灭了你们高丽?!”
话音刚落,四大尚书齐齐起身,冷声道:“区区藩国小臣,也敢贪图我大明文坛之神句?!”
“找死!”
见犯了众怒,李芳远吓得头皮发麻,连忙摆手:“诸位误会、误会啊!”
“下臣一时情急了!”
“高丽断无此念!”
站在他身边的妹妹李秀善,也是迈步上前,行礼说道:“诸位,家兄说错了话,下臣代兄赔个不是了!”
“这位,乃是朱寿朱公子是吧?”
“既然家兄得罪了朱公子……“
说到这,她脸色掠过一抹羞臊,缓缓道:“不如,小女把自己当作赔礼,送给朱公子可好?”
朱寿一下惊呆了!
卧槽!
疯了吧?
你管这叫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