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
“登州卫上下,休整三日!”
“海上之利,尽数用作兴建造船之厂,老子要带着船队,挥师灭了倭国!”
“倭国,等着亡族灭种吧!!”
……
就在徐辉祖雄志浑浑之时,一驾马车,直奔朱寿的府上。
正是秦王朱樉,以及他的侧妃邓氏。
车驾之上,邓氏掀开车帘,抬眸望着四周,忍不住问:“王爷,您带妾身出了应天府,到底是要见谁啊?”
朱樉笑了一下,说道:“此人,乃是本王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呐!”
“洪武盐、香皂啥的,那都是他造出来的好东西!”
“等会见了,你就晓得这娃子有多神了!”
香皂?
对于洪武盐等物,邓氏一点也没听进去,娇声说道:“造的出香皂,果然是神人呀!”
“等等!”
“王爷,什么什么手足兄弟?”
“莫非……”
话还没说完,朱樉挥手打断了话头,笑道:“好了,莫要瞎想了!”
“本王也不怕告诉你,上回见了这娃子,我们便已是成了结拜兄弟!”
“记住,本王之名,乃是秦爽!”
说到这,他一脸肃然地叮嘱道:“等会到了他的府上,莫要把本王的藩王身份给泄露了,晓得了吗?”
闻言,邓氏连忙点头:“王爷放心,妾室知道了!”
也就在这时,朱樉一拍脑门,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是把一软垫递了过去,疼惜地道:“哎呀,本王差点忘了这茬!”
“来来来!”
“爱妃,把这个垫上,省得呆会腿疼屁股疼!”
邓氏感到一头的雾水,下意识地道:“王爷莫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要是垫上了,妾身该多少丑啊?”
“不垫不垫!”
朱樉撇了撇嘴,说道:“你这不知趣的娘们,把本王的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啊!”
“也罢也罢!”
“既然如此,去了本王三弟的府上,一切莫要大惊小怪,否则本王回头在床榻之上,折腾死你!”
邓氏浑然不惧,甚至还开起了玩笑:“王爷,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何来耕坏的田?”
“放心!”
“妾身怎么说也是宁河王之女,不管何事,定是临危不乱!”
说着话的功夫,两人也来到了朱寿的府上。
出于上一回的教训,早在朱樉车驾出现在方圆三里之时,府中百户以上的锦衣卫、廖大廖二便躲了起来,打死也不露半点马脚。
府上一片冷清!
至于管家老方,则是站在府门之中,恭候两人的大驾了。
走下马车,一见到老方,朱樉忙是迈步上前,客气的问道:“方管家,俺的三弟,可是在家?”
老方连忙拱手,说道:“在呢、在呢!”
“老奴这就带您过去!”
“有劳了!”
说罢,带着两人迈步入府。
刚跨过门槛,一抬头,便见朱寿站在院中,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大声叫喊:“啊,大海!”
“你全是水!”
“骏马啊!”
“你四条腿!”
“美女啊!”
“快和本少爷嘴对嘴!”
听着一声声宣念,朱樉嘴角疯狂的抽搐。
这念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本王服了!
可很快,他脸上忙是露出一个笑容,放声大叫:“三弟,三弟!”
“二哥带着自己的婆娘,来看你啦!”
话音刚落,朱寿赶紧转过身来,惊喜叫道:“呀,秦二哥!”
“多日不见啊!”
“咦?”
说到这,抬眸看向了一旁的邓氏,好奇的问:“这位乃是嫂嫂?”
一瞬间,四目相对!
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年轻脸庞,邓氏花容巨颤,竟是吓得陈浑身瘫软跌坐于地,瞬间激动哭了!
天呐!
雄英这好孩子,咋还诈尸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