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对抗大明天兵,今日幡然悔悟,喜迎大明王师,大明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
“尔等还不速速跪下,喜迎大明王师入我安南王宫?!”
话音刚落,身后一众臣子也知道大势已去,纷纷跪下,齐声高呼:“安南上下,喜迎大明王师!”
“大明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望大明天朝,宽恕罪臣之性命!”
而等胡平冲到了近前,胡元澄一见到了他,不怒反喜,激动地道:“叔爷!”
“快!”
“赶紧跟大明王师说一下,侄孙降了、降了啊!”
“从今以后,你我老老实实当大明之臣子啊!”
不料,胡平听完之后,顿时面带冷笑,抬手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破口大骂:“降?”
“降你奶奶个腿!”
“告诉你,你非是降臣,而是老夫亲手擒下之俘虏!”
一下子,胡元澄面色大震!
啥玩意?
俘虏?
该死啊!
这老东西,难道是以本殿下之性命,立下功劳,当作在大明的保命符?!
转念一想,他忍不住怒声大骂:“胡平!”
“你降于大明也就罢了,安敢害我?”
“叛离亲族、令祖宗蒙羞,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胡平撇了撇嘴,冷笑说道:“天命在明,老夫有大明天朝之庇护,还怕什么天谴?”
“老老实实当老夫的俘虏!”
“降书?”
“降个屁书!”
说罢,竟是一把夺过著有降书的衣袍,直接丢到了一旁燃着余活的木堆里了。
望着衣袍在大火之下烧了个干净,胡元澄转头嗷的一声大哭,崩溃大叫:“降书、本殿下的降书啊!”
“胡平!”
“你个杀千刀的老东西,还是不是个人了?”
出于生怕被王弼卸磨杀驴,胡平也不含糊,耸了耸肩,满脸坦然地道:“不是啊!”
“老夫,乃是大明天朝之走狗!”
“吾以大明降臣为荣!”
接着,他一脚把胡元澄踹翻在地,佩刀架在对方脖子上,叫其动弹不得。
也就在这时,王弼得到了消息,骑马而来,望着满脸憋屈的胡元澄,居高临下地道:“本将,乃是大明定远侯!”
“你就是安南王子胡元澄?!”
胡元澄不敢怠慢,连忙点了点头,哭着道:“罪臣胡元澄,拜见定远侯爷!”
“还望侯爷念在罪臣归降,饶罪臣一命啊!”
“罪臣愿把安南之鱼鳞黄册,献于大明天朝!”
闻言,王弼脸上似笑非笑,缓缓说道:“献黄册?”
“这升龙城,本侯都打进来了,难道不会自己去找?”
“蠢驴!”
“把你父亲军中之虚实、武将之擅缺,统统如实说来,本侯就念你终究是安南王子,把你押回大明京师,请陛下定夺诸罪!”
胡元澄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侯爷,叛离亲父,罪臣岂不是要遗臭万年,罪臣……”
王弼一点也不急,笑眯眯地道:“噢,这样啊……”
“来人啊!”
“架锅!”
“把这厮丢进去,施以烹刑!”
啥?
烹刑?
胡元澄瞬间吓得肝胆俱裂!
卧槽!
大明的武将,下手也太他娘的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