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礼,你有心了!”
“既然如此,那本少爷这趟出远门就带你一个吧!”
“你且回鸿胪寺一趟,收拾收拾金银细软,记住,千万千万不可跟人说自个要随本少爷出远门!”
“不然的话,莫说本少爷献策,叫朝廷平定安南之乱后,顺势把你占城国灭了,叫你当个丧家犬!”
闻言,胡青礼满心的激动,赶紧感激涕零地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奴婢叩谢朱公子大恩!”
朱寿也不含糊,摆了摆手,没好气地道:“行了,少在这拍马屁!”
“还不赶紧回鸿胪寺收拾东西?”
“等本少爷要出远门之日,自会命人去叫你同行!”
“奴婢遵命!”
说罢,胡青礼心中也不生疑,转身领命而去。
而一旁的太子朱标暴揍秦晋燕三王之余,忍不住诧异地问:“寿儿!”
“你还要带胡青礼这厮跑路去北平?”
朱寿翻了个白眼,撇嘴说道:“带个屁!”
“孩儿找个借口忽悠他出府罢了!”
“跑路在即,这府上的闲杂人等,该清也都得清出去了!”
说到这,他转头叫了一声:“老方!”
管家老方迈步上前,恭谨地问:“少爷,您有何吩咐?”
“敢问可是要叫老奴,派人半路去把胡青礼给宰了,以免走漏风声?”
朱寿摇了摇头,说道:“宰个啥,岂不是平生事端?”
“去!”
“把往常给本少爷下的壮阳之药,倒入汤药中,随本少爷去看看张永!”
“也该是时候把张永这个锦衣卫送去秦淮河了!”
管家老方不敢怠慢,顿时拱了拱手,说道:“老奴遵命!”
接着,朱寿站起身来,带着老方一路来到了张永住的厢房。
此时的张永,躺在床榻之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难受!
太难受了!
为了防着俺这个锦衣卫跑出去泄密,方管家竟然带着廖大廖大,天天揍俺得下不了床榻!
天怜可见,这府上之人,哪一个不是俺的前辈?
俺一个小旗,纵是升了副千户,那也是一路背锅背上来的,泄密啥了?
这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
也就在这时,朱寿带着老方迈步走了进来,笑盈盈地道:“张永啊!”
“听说你病倒于床榻上不起,本少爷心疼坏了,特来看望看望你啊!”
“说说,可有好转之象?”
“要不要本少爷请你的本家张邈,过来给你扎几针啊?”
啥?
张邈?
不中,这可不中啊!
少爷,您叫方管家不揍小人,小人的病也就好了!
张永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摆手说道:“不了不了,小人多谢少爷之恩!”
“扎针之事,还是免了吧!”
朱寿也不含糊,笑眯眯地道:“不扎针好啊!”
“不扎针的话,那咱们喝点汤药,你这病没准也就大好了!”
“来来来!”
“此乃本少爷亲自为你煮的汤药,快喝了吧!”
说罢,从管家老方手中端过一碗汤药,便要喂张永喝下。
可一看到朱寿脸上的慈眉善目之状,张永脸色瞬间绿了。
卧槽!
少爷这么个笑法,不会是要坑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