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门是彻底守不住了,且战且退!”
“速速回去护卫国主!”
可话音刚落,大明王师的军阵之中,再起冒起硝烟,无数炮弹轰然射出,直直砸入安南兵马的后方!
轰!
随着炮弹落地,无数铁片从中炸出,立马便把撤退的兵马炸死一堆又一堆!
可还没等从惊骇之中反应过来,冲阵的大营王师已是追了上去,疯狂暴砍!
一刻钟!
两方对垒不过才一刻钟,安南兵马竟是死伤大几千,可谓是溃不成军!
反观大明王师,哪怕冲在最前的儿郎,才堪堪负了轻伤罢了!
无论从兵强马壮,还是装备,天时地利人和……
皆是碾压!
而出于一改颓势,安南国主胡季犛迈步走出中军大营,望着王弼气急败坏地大吼:“大明定远侯!”
“你好生无耻!”
“一连三天佯攻于我安南大营,如今竟来真的,你下贱不下贱啊?”
“若不是我安南人困马乏,你明军绝不是我安南之敌手!”
王弼脸上涌起一抹鄙夷,不屑地道:“滚你娘的蛋!”
“兵不厌诈这等道理,难道你爹没教过你啊?”
“噢对……”
“连你爹的牌位,本侯都踩个稀巴烂,你又算个屁?”
“佯攻?”
“你真以为,就算你安南三十万大军兵强马壮,也能打得过我大明王师?”
“告诉你,本侯折腾你们三天,不过是不想我大明儿郎,死在一场稳胜的大战罢了!”
“否则,三日之前,你这老狗就得跪在本侯面前,摇尾乞怜!”
“念在你安南自古以来就是我华夏的疆土,若趁早归降,本侯饶你不死!”
听着入耳的一声声羞辱,胡季犛放声怒喝:“叫本国主归降?”
“做梦!”
“杀!”
“谁若把大明定远侯杀了,本国主封他当异姓王,与本国主共坐江山!”
不料,一众安南兵马听完之后,败退的更快了,气恼骂道:“异姓王个屁!”
“俺们本来老老实实种地,是你非要打占城国,不然的话,俺们的父老乡亲岂会死于明军之手?”
“降了!”
“明军爷爷莫要杀了,俺们降了呐!”
说罢,无数安南兵马被吓得军心彻底溃散,丢下兵器,连忙跪地,嗷嗷痛哭而乞求归降。
眼看归降的人越来越多,胡季犛忍不住暴喝:“明军!”
“你们不就是甲胄厉害,刀剑厉害,火器厉害吗?”
“若是有种,大家都以同样的兵器对阵,看谁到底鹿死谁手?”
闻言,王弼顿时冷冷一笑,说道:“不玩火铳,玩弓箭是吧?”
“好!”
“本侯就叫你这老狗看看,纵是玩弓箭,你安南也不是我大明王师之敌手!”
“且看本侯,如何一箭取你项上之盔!”
说罢,顺势弯弓搭箭,对准了胡季犛的脑门子,隔着三百步之远,射出一支箭羽!
咻!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箭羽破空而至,直接便把胡季犛戴着的头盔射掉,死死定在了营帐之上!
胡季犛披头散发之余,瞬间吓尿了!
卧槽!
本国主差点把命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