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众人全都激动了!
呀!
这么说来,再过两年,俺们的子嗣也可有机会出征历练了?
太孙殿下,压根没放弃淮西武将任何一家啊!
有此雄主,换谁谁不臣服、拥立?
也就在这时,颍国公傅友德面色变幻了几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呵呵地道:“咱们的这位太孙殿下,心思玲珑啊!”
“老夫佩服、佩服!”
蓝玉微一挑眉,疑惑地问:“此言何意?”
傅友德也不卖关子,指了指书信,缓缓说道:“太孙殿下之所以多此一举,正是算到了你蓝玉和常升他们会心存误会!”
“不光如此,殿下为何又在信中多说一句,说淮西武将子嗣皆有用?”
“说白了,殿下也算到郭老抠幸得殊荣之后,定会摆宴!”
“殿下是要以你蓝玉之口,既安你蓝、常两家之心,也安咱们淮西武将之心呐!”
“试问,诸位听完此信……”
“可还有羡慕嫉妒,甚至是对殿下有怨言了?”
话音落下,众将面色大震!
天老爷!
太孙殿下,把人心算得这么死啊?
可是,怪殿下吗?
怪个屁啊!
实打实的殊荣,近在眼前,等着殿下安排就好了!
转念一想,众将激动之余,也是敬佩至极,很是感慨地道:“圣孙临朝,天下大治!”
“真不是一句空话啊!”
“俺这辈子,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颍国公!”
“接下来咱们该咋办?”
傅友德也不含糊,笑呵呵地道:“还咋办?”
“老蓝,赶紧把信烧了吧!”
“殿下没叫咱们淮西武将为难,咱们也不可叫殿下为难!”
“今日之事,咱们淮西武将心知便好,绝不可透露半点口风!”
“否则,要是叫文官们知道了,定以此信为把柄,少不得弹劾殿下任人唯亲、好大喜功!”
蓝玉面色一凛,正色道:“颍国公,你说的对!”
“此信是该烧!”
说到这,忙是取来火折子烧毁书信之余,转头看向一众淮西武将,面色幽幽地道:“诸位,丑话说在前头!”
“叛殿下者,即是叛我淮西武将,当万死!”
众人吓得连忙摆手,振声说道:“凉国公莫闹!”
“俺们得脑瓜子被多少头驴踢了,才叛殿下啊?”
“是啊!”
“咱们就指望太孙殿下护佑,才保全脑袋呢,谁吃饱了撑得搞满门抄斩的活?”
“来!”
“吃菜吃菜!”
说罢,出于门楣不衰,众将一个比一个激动,纷纷捧着大酒碗,把酒言欢。
至于凉国公蓝玉,喝得满面涨红之余,还不忘拍了拍常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常升啊!”
常升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咋了,小舅?”
蓝玉搓了搓手,一脸耿直地道:“今个咱高兴,高兴!”
“等会啊,咱们一道回郑国公府,揍你们这三个无耻外甥一顿助助兴!”
“敢跑,咱就揍你们两顿!”
话音刚落,常家三兄弟脸都绿了。
卧槽!
这也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