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再次对着朱寿叩首一拜,正色道:“还望殿下,成全我濮家忠义!”
望着秦氏刚烈的样子,群臣面色大震,心中不由涌起滚滚敬意!
代夫上战场?
濮家的家风,竟是如此之忠烈?
而此时的濮玙,则是气得浑身直哆嗦,骂道:“贼婆娘,你是想让俺去了地下,也没脸叫老丈人吗?”
“还代俺上战场……”
“俺才是大明西凉侯,不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子!”
“殿下!”
“您莫要听信这娘们的谗言,杀敌这活,就该……”
可话还没说完,朱寿则是挥手打断话头之余,推开护卫在自己面前的蒋瓛,迈步上前,笑眯眯地道:“西凉侯!”
“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兄报仇,可你何以说服孤下旨?”
“你的本事呢?”
“若是去了军中,只会花拳绣腿,丢了我大明勋贵武将的脸面,天下人岂不是骂孤识人不明?”
“毕竟,西凉侯你乃京师之中天字第一号的纨绔啊!”
“你让孤怎么信你呢?”
咦?
听殿下的意思,难道是有意同意俺去西域了?
闻言,濮玙顿时不敢怠慢,连忙激动地道:“殿下!”
“臣之忠勇,不输于臣之大哥!”
“臣最善火器之射,一崩一个准!”
朱寿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道:“善于火器?”
“西凉侯,光说不练假把式!”
“如今孤可是太孙之尊跟你说话,而非商贾朱寿,你若骗孤,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濮玙摇了摇头,断然说道:“臣之一切,绝无半点虚言!”
“还望殿下明鉴!”
朱寿顿时拍了下手掌,笑道:“好!”
“既然如此……”
“那西凉侯现在就给孤展露展露你的本事吧!”
说罢,竟是从怀中掏出两把短式洪武铳,丢了过去。
濮玙下意识接过之后,定睛一看,满面错愕,耿直地问道:“殿下,您这么轻易把火铳丢给臣,难道不怕臣一枪把您崩了?”
闻言,蒋瓛顿时不乐意了,如受天大的羞辱一般,恼怒地骂道:“混账!”
“西凉侯!”
“你当我锦衣卫全是饭桶不成?”
濮玙顿时尴尬一笑,道:“蒋指挥使莫生气、莫生气,是俺说错话了!”
“殿下!”
“您尽管命人丢物,臣蒙上眼睛,尽且看臣中不中就是了!”
说罢,忙是从衣袍上撕开一布条,蒙上了眼睛。
朱寿冲蒋瓛使了一个眼色,道:“蒋瓛!”
“你来试试西凉侯的本事吧!”
“臣,遵旨!”
蒋瓛抱拳行礼之后,便从花园中捡起一颗石子,随手屈指一弹!
咻!
伴着一声脆响,石子瞬间飞上空!
而濮玙蒙着眼睛站在原地,耳朵微动之余,也随之轻描淡写抬手扣动扳机,崩出一枪!
砰!
一颗铳弹冲出膛管,转瞬便打中石子,出于受力,崩飞装完,落在了地上!
蒋瓛不信邪,再次屈指朝不同的方向弹出两个石子!
咻!
咻!
咻!
濮玙则是不屑一笑,随意连崩两枪,石子也随之被打中,应声崩飞落地!
三枪三中!
看到这一幕,朱寿满面错愕!
卧槽!
枪打的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