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两手一滩,振声说道:“那岂不是正好?”
“孩儿叫徭役之民吃上白盐,就是在给天下百姓一个信号……”
“连徭役都能顿顿吃盐,那不出十年,孩儿定可叫天下人都随便吃上盐啊!”
朱标瞪了他一眼,说道:“兔崽子!”
“那孤问你,七日一吃粥又是怎么回事?”
“给了这么多工钱,又天天有盐可吃,七日再来一顿精粮……”
“这还不是养死士?”
闻言,朱寿很是鄙夷瞥了一眼混账老爹,说道:“老爹,看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孩儿从海外搬来那么多银子,不就是要花在百姓身上?”
“吃白粥咋了?”
“占城国送那么粮食,不吃岂不是可惜了?”
“若不是怕人太多,孩儿还打算叫百姓们吃白米饭吃个饱呢!”
“你不体谅百姓,孩儿体谅啊!”
见他说的振振有词,朱标长叹一口气,道:“这是爹不体谅百姓的事吗?”
“隋炀帝杨广为何被骂暴君?”
“说白了,修洛阳,凿运河,大发徭役,闹得百姓怨声载道!”
“可若是徭役的百姓有工钱拿,有盐吃,有精粮吃你试试?”
“杨广那就是千古明君,百姓能把他的运河凿到欧洲、甚至是黄金州!”
“你这不是养死士造反,什么是造反?”
也就在这时,朱允熥捧着一根大棒骨从后院走了出来,嘴里含糊地道:“大哥,爹,你们又在吵啥啊?”
朱寿一下来了精神,梗着脖子道:“孩儿就是造反咋了!”
“造反不成,孩儿被老头子剥了太孙位……”
说到这,他抬手一指朱允熥,振声说道:“这狗皇帝,软蛋弟弟来当!”
一下子,朱允熥整个人瞬间傻了!
卧槽!
关我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