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孙儿实在是解不了心头之气!”
闻言,朱标捂着脑袋、护着腚之余,气恼抬头大骂:“逆子!”
“你除了挑拨离间,还会干个屁?”
“孤不当皇帝咋了?”
“子承父业,有毛病吗?”
“没毛病啊!”
“无非是继承的家业大了点,时间早了点,还有啥啊?”
“爹叫你少走几十年弯路,有何不妥?”
不料,朱寿一点也没听进去,老神在在地道:“说别的没用!”
“孩儿只有一句话!”
“从今往后,奏疏咱们爹俩对半批,少天天只叫孩儿一人批奏疏!”
“累傻小子呢?”
朱标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不成!”
“要说批……”
“允熥这娃子也得分担分担!”
“凭啥咱们爹俩累得跟孙子一样,这兔崽子在后院里头啃酱骨头啊!”
朱允熥满面错愕,懵逼地道:“爹,咋还有孩儿的事啊……”
话还没说完,朱标挥手打断了话头,道:“闭嘴!”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爹,莫打莫打了!”
“快快放下鞋底!”
朱元璋顺势把鞋底穿回脚上,气哼哼地道:“兔崽子!”
“再坏了咱的三年造反计划表,咱抽不死你!”
“廖大廖二!”
“去把梯子拿过来把,接咱的乖孙子们下来!”
“遵旨!”
说罢,廖家兄弟早已是轻车熟路,把一个梯子放到了屋瓦之上,接朱寿、朱允熥下了屋脊。
刚一迈步下了梯子,还不等朱寿站稳,朱元璋已是急切迈步上前,面色充满了担忧!
“陛下!”
“臣朱元璋救驾来迟,还望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