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速速把火折子收回去,咱不收缴你这兔崽子的镇国公萝卜印了!”
朱寿撇了撇嘴,说道:“哼,孙儿还不治不了您老?”
倒是一旁的太子朱标,摸了摸落款之处,脸上满是失落之色,很是惋惜地道:“哎……”
“可惜了……”
朱寿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问:“混账老爹,啥可惜?”
“难道孩儿把镇国公印刻歪了?”
朱标摇了摇头,说道:“孤管你这破印刻没刻歪啊!”
“你就是刻歪到姥姥家,孤也不在乎,问题在于……”
说到这,他脸上涌起一抹恨铁不成钢之色,恼火地骂道:“你这兔崽子往常不是都带一句献于永乐皇帝的吗?”
“这回咋没有呢?”
“你不带这么一句,孤怎么合理合法抽老四那个混账一顿?”
“孽障!”
“你这不是坑爹吗?”
闻言,朱寿顿时听得满脸发懵,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惊叹道:“孩儿就说老朱家十八代本分人,怎么出了孩儿这么一号缺德货……”
“闹了半天,根子在混账老爹你这啊!”
“为了抽倒霉四叔,至不至于啊?”
“哼!”
“这句话,打死孩儿也补不了,孩儿的好四叔,唯有孩儿才能坑,别人绝对不好使!”
望着他大言不惭的样子,朱标嘴角疯狂的抽搐。
都是一路货色,咱们爹俩谁笑话谁啊?
雄英啊雄英,要脸不?
可很快,他也懒得跟这缺德儿子掰扯,转而问道:“那孤问你,既有蒸汽机,心里头可有人选来营造这座紫禁城了?”
朱寿也不卖关子,缓缓竖起一根手指,很干脆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工部,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