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者,还是后者。
都是他所不能接受,所不愿看到的。
“多谢姚老爷提醒,阮某记下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我不会让她成为武者。”
“世家只保族中女子性命无忧,衣食无忧,不会干涉夫妻之间的私事。”
姚东雷笑了笑。
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
但男方的做法和想法。
与他无关,与姚家无关。
落人话柄的话,他不会说,姚家更不会说。
“阮统领你自己拿主意便可,现在我们来商量下良辰吉日如何?”
“好!”
……
第二天!
聂浪兴冲冲的来到兆丰楼巡逻。
出于职业习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略作犹豫。
他找到了一个聊得来的伙计。
“发生了什么事情,兆丰楼的气氛好像不对?”
“聂浪你节哀!”
伙计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同样是爱慕姚雅姑娘,但他只敢藏在心中。
眼前之人却敢光明正大的追求,着实让他佩服。
“姚雅姑娘昨夜突发恶疾,身故了。”
“不可能!”
聂浪整个人站立不稳,倚在墙上。
“姚雅姑娘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
“掌柜的说姚雅姑娘抑郁成疾,才会……”
伙计看着眼前的聂浪,突然没那么伤心了。
和眼前的这位兄弟的悲痛比起来。
他那点伤心不值一提。
“姚家连夜给姚雅姑娘起了一座新坟,离秦仙子母亲的坟头不远。”
“你可以去,也替我们去烧点纸钱。”
说完,伙计拍了拍聂浪的肩膀。
独自走开了。
他还有客人要招待。
“怎么会?”
“我明明成了雨卫,得了冥雨诀上篇。”
“只需给我时间,我便能……”
丢下巡逻任务,聂浪跌跌撞撞的跑向城外。
“聂浪,兄弟们特意将兆丰楼的巡逻任务,让给你,你可别坑我们。”
看到擅离职守的聂浪,路大力眉头微皱。
上前阻拦,却被撞开。
“头,你没事吧?”
附近的预备雨卫也赶了过来。
“这小子现在力气真大。”
路大力揉了揉被撞到的部位。
接过手下递来的跌打酒,涂上。
“去个人,帮聂浪请个假,那小子的状态不对,记得多请几天。”
“好的,头!”
一名刚成为预备雨卫的少年应声离去。
“头,上面特意交代了,最近要警惕一些。”
老资格的预备雨卫有些担忧。
“聂浪这小子不会给您惹事吧?”
“不会!”
路大力省去了应该二字。
对于手下这批老人,他很清楚。
有好事可以一起,有麻烦,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出了事,有那些雨卫担着,怪不到我们这些预备雨卫头上。”
也对!
老资格的预备雨卫神情一松,连忙扶着路大力到路边歇息。
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头,您准备什么时候,娶那小娘子过门?”
“当然是越快越好!”
路大力嘴角翘起。
仿佛身上的痛楚,也消减了许多。
“就在这个月八号,不过当天结婚的人太多,主婚人和乐手都成了稀罕物。”
“头,您知足吧,有好几个兄弟可是连主婚人都没请到。”
老资格的预备雨卫目露羡慕之色。
“县令老爷看不上买来的小娘子,但那那些小娘子那一个不是水灵灵的存在。”
“比县中那些才吃饱饭,长了点肉的女孩强多了。”
“那是当然,你家队长我的眼,不瞎。”
路大力愈发得意。
若不是如此,以他的滑头程度。
怎会冒着被训斥的风险,也要展露威望和权利。
“你们现在也是有月钱的,娶不到这些小娘子,娶个差点的,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