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娃，请你送马尔福小姐回斯莱特林的宿舍。”邓布利多说。

麦格教授点头，但马尔福却走到斯内普的身边，在他耳边小声的细语，斯内普听完之后，大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像是想要杀人，他焦躁的问马尔福：“什么时候？”

“大概十点左右。”

斯内普看了一眼手表，“麦格教授……”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还在颤抖，带着手表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握拳，“请把我的教女送到我办公室里，她需要一些特殊的魔药，配方在架子上，自己找，以你的程度应该可以熬出来，熬不出来……你就考虑休学吧。”

“对不起……”

“跟我道歉干嘛，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

斯内普没好气的说，但随后看到马尔福难受的表情，心中一阵绞痛，他后悔的抓着头发，“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去看看你的状况。”

“谢谢。”看斯内普不打算责怪自己，马尔福安心不少，对他说，“圣诞快乐。”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疲倦的摆手，让麦格教授把马尔福带走，圣诞快乐，说得轻松，打从哈利入学以来，他没有一年圣诞节是快乐的。

“年轻人的爱情，总是伴随着冲动的激情，以及激情之后的后悔。”在马尔福走后，邓布利多感慨的说。

“阿不思，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帮我的教女熬制魔药了，我还得杀到格里莫广场，用黑魔法诅咒波特，让他在圣芒戈陪亚瑟度过圣诞假期。”万一失手可能会把哈利杀了，斯内普对此完全无法保证哈利的安危。

邓布利多收起轻松的伪装，严肃的拿出装了毒血的银色瓶子，“纳吉尼。”

斯内普接过毒血，他的表情跟邓布利多一样凝重。

“圣芒戈的人研究不出解药，这个世界上能救亚瑟一命的，就只有你了，这是没有任何回报的义举，你大概除了韦斯莱一家的谢意之外，得不到任何好处，他们大概也出不起什么像样的谢礼，你愿意救他吗？西弗勒斯？”

“少说废话了，阿不思。”斯内普脱下长袍，专注的看着毒血，没注意到邓布利多脸上流露出掌握住斯内普时的得意，“你的坩埚呢？”

他的内心终究是有良知的，他的良知会使他成为邓布利多忠实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