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早说过,你马超不过一个莽夫而已!”张春华笑得如鬼魅一般,凄厉而又绝望。
看着气息将绝的岳平,惨笑道:“一切都是报应,但你休想找到昭儿,休想——”
马超正要审问,张春华已举匕首刺中心窝,当场毙命,歪歪斜斜倒在石桌之下。
岳平脸色惨白,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对马超言道:“小人尚有一子,在东城鞋匠铺做工,望将军看在在下揭穿此事的份上,将奖赏交于他,小人来世必报大恩!”
“快来人……”马超正准备叫人治伤,岳平也气绝而亡。
马超上前取过玉佩,当即便派两人到东城去找人,对众人吩咐道:“立刻搜索府中各地,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司马余孽。”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马超看着倒在地上的张春华,一声感叹。
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变故,却让他一阵后怕,没想到司马懿夫妇都是如此奸诈之人,刚才若是换了其他人,此次恐怕就要被她蒙混过去。
正搜查之时,士兵来报张任领兵进城,马超命马岱派人守住府院,仔细搜查,来见张任。
府衙中,张任已卸甲休息,抱拳道:“马将军果然神速,昨日细作来报,得知徐盖退兵,天未明便渡河来助战,不想将军已破城矣!”
马超摆手笑道:“徐公明尚被某所擒,小小徐盖何足道哉?”
张任问道:“不知将军可将徐盖擒获?”
“功亏一篑拿!”马超一声轻叹,此时才来得及卸甲,将头盔扔在桌上,遗憾道:“为抓司马氏余孽,来不及追他。”
张任道:“未知司马府情况如何?”
“大小人等皆被伏诛,尚有一个漏网之鱼。”马超微微蹙眉,将张春华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唉呀,可惜了!”也不知张任是在叹息张春华,还是那个无辜的孩童。
马超冷笑道:“此子必定还在府中,藏于暗室或地窖之中,他跑不了。”
正闲聊之时,庞德前来复命,司马府中无论人畜尽皆被杀,大小房屋、水井都搜查一遍,却未找到司马昭。
马超大怒,喝道:“将房子拆了,难道他能上天遁地不成?”
“且慢!”张任却拦住马超,言道:“司马氏在河内传承数百年,根基深厚,此府邸必定另有玄机,如此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呐!”
马超猛捶桌面:“难道要留此余孽不成?”
张任淡笑道:“将军于西凉之地,想必也经常狩猎,若狡兔入窟,当用何法猎之?”
“狡兔三窟,若猎杀不及,唯有伏于暗处,等它再出来觅食……”马超微微蹙眉,忽然眼睛一亮:“将军的意思是?”
张任点头笑道:“司马昭藏匿,必有心腹人保护,正惶恐谨慎,急觅之必不敢出,何妨佯作不知此事,不出数日,其自现身矣!”
“高,实在是高!”马超抚掌大笑,命庞德暂撤兵马,暗中监视动静。<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