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跟正常的人的温度差不了多少,但是她感觉孩子可能是在发低热。
于是拿出针灸袋,给孩子进行了放血,这也是减缓发热的一种方法。
比吃退烧药的快一些,随着血放出来的越来越多,小女孩的气色反而越来越好。
这让站在旁边的大夫惊讶不已。
原来还可以这样治,有的拿出本子默默的记下来。
黎安安最后给孩子伤口重新上了药,这才完成检查。
又去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青壮年还好一些,感觉还可以再熬一熬。
两位老人看起来情况不太妙,出了门以后对几个医生说,“那两位年纪大一点的,情况不太妙,可能熬不过今天晚上。”
他们何尝不知。
马医生,“这些我们都知道,家属也通知过了,他们也表示理解。现在这个情况,医疗条件有限,也不能做什么手术,除了吃药,打消炎针挂水,再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黎安安,“我要说的是接下来的事,人过世以后尸体也有传染性,也就是说最好尽快焚烧,这样才能防止传染。
我知道当地的风俗,人死之后需要祭拜,有一些人没有被传染,如果这样在传染上,那样又何必的,人走了就是走了。”
医生点点头表示知道,看来他们的工作还是做的不够细致,又在本子上拿笔记下来。
随着很多人的病症得到了缓解,有的人在领到了第2天的药之后,就自主的回家了。
一时之间医院里的人就少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多人,但至少不会特别的拥挤。
白彩月看着人群当中走在最前面的黎安安,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她心里面五味杂陈。
这样耀眼的黎安安,是她没有见过。
如果早知道,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白彩月想到了儿子说的话,说他不能生,跟谁结婚都是耽误人。
她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儿子岂不是要孤苦无依一辈子。
黎安安再次折返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席地而坐的白彩月,不少人因为没有病房住,就住在了走廊。
地上铺了纸壳板,有的搞到了旧被褥。
没什么话说,也就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安安!”白彩月忍不住喊了一声。
黎安安停下脚步,对着身旁的几个人简单交代几句,然后看着他们走人了,这才折返回来。
“喊我干什么?”
“对不起,以前是阿姨对不起你。”白彩月扶着墙缓缓的站起来,“如果没有你的药丸,可能我已经死掉了,在生死面前我大彻大悟,我不应该那么做,你跟大川,能不能?”
“不能。”黎安安果断的拒绝,她不想跟男主一家产生什么牵扯。
白彩月是那种改变不了本性的人,现在只不过是心里破防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又会变成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