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学着点儿啊,半年了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
阮娇娇早上揍了一顿弟弟,心情十分好,早饭还多吃了两个包子,阮瑀挨了虐直接就赖在姐姐这里吃饭,消耗过大也得多吃点补补。
今日又有宴要赴,是自家亲戚不得不去。
阮娇娇赶了弟弟回去收拾,她也在姚黄的精心收拾下准备好,就等父母说出发。
很快就有人来传话,“大小姐,老爷夫人让您过去。”
阮娇娇抬头看看天儿,确实还早,去吃饭走个过场而已也不用太早赶着去。
到了父母院子里发现魏宴也在,刚一进去就发现魏宴给她使眼色。
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勉强能算得上秘密的事,那就是贺宗。
“宴儿,你也去准备准备,一会儿我们就出发。”
魏氏将侄儿支走,该问的都问过了,问女儿的话不能让侄儿听到。
魏宴十分自觉,“好。”
等魏宴离开之后魏氏才将女儿拉到房里去说私房话,有些话就是亲爹也是不能听的。
“娇娇你跟娘说实话,你跟贺宗单独出去的时候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魏氏问得相当不委婉了,她怕问得太委婉了说不清楚。
她认真的观察着女儿的神色,确保一丝变化都不错过。
“娘说什么?有时候没人的话他会牵我的手。”
阮娇娇说得坦然,若她说什么都没有的话,恐怕反而会引起母亲的怀疑,还不如由她来说。
别的,她是觉得不算什么,但真要是要母亲知道了的话恐怕是不行。
肯定是母亲知道了什么,才会有现在的情况。
还找了魏宴,可能是更久之前的事了。
听了女儿的话魏氏有一瞬间的神色变化,私下里牵牵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看来贺宗还算知道轻重。
她又看了女儿两眼,叹气,“你舅舅来了信,说贺宗在邺城名声不是很好,有凶名在外还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
不务正业这点魏氏自己都不信,贺宗做事她是有数的,就是来了扬州后也没有见他无所事事,每次来丈夫也会问他一些生意上的事他都应答如流,可不像是只会空谈。
昨日他是跟丈夫说了已经着人在邺城找好了铺子,要跟陈老爷一起做生意。
过年之前他买船买地,还有两大艘船的货物在码头下了又装船走可都是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
要是他这样还算是无所事事的话,这世上还能有几个正经做事的人?
刚才她问了魏宴,魏宴说贺宗只是脾气大了些但恩怨分明重情义。
她就说肯定是有人要毁他,果然是。
看母亲神色放松下来阮娇娇也跟着轻松起来,“无端流言当不得真的,刚才二表哥来母亲肯定也问过了吧,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舅舅政务繁忙并没有关注过这些,想来也是被流言骗了。
舅舅为我的心我知道,等以后舅舅多了解贺宗肯定会对贺宗改观的。
贺宗是什么人,这些日子父亲母亲也都看到的。”
阮娇娇想,贺宗有恶名在外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能避免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或许,有时候她也能仗一仗贺宗的恶名行事。
比如,以恶制恶的时候,或者是她想发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