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本来就烫,魏宴又吃得急,还被阮娇娇这话给气得,直接就呛着了。
阮娇娇吩咐,“再取一壶酸梅汁来。”
伺候的小丫头下去,刚走出门又匆匆的折回来。
“夫人,老爷回来了。”
闻言阮娇娇放下筷子起身往门口去,留下魏宴一个人咳得面红耳赤,连灌了半杯酸梅汁下去也抵不住喉咙间火辣辣的感觉。
阮娇娇没有出门去,就站在门口等着贺宗进来。
咋一看,男人的脸色可不好,这是在外头受了气?
等男人走到面前了,他竟然还对自己笑,只是表情管理得不是很到位,笑得就有点吓人。
“相公这是怎么了?”
阮娇娇侧身让出路,贺宗经过她的时候长臂一伸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于是魏宴看到的就是两人一起进来,还亲密无间。
突然,他就更想成亲了,他也想回家有媳妇儿迎,也想回家就能抱媳妇。
这时候的魏宴根本就想不起来,当初他还想过到扬州去带两个扬州女子回来享受,真从扬州走的时候他满脑子里就只有银钱和货物。
现在满脑子都是娶妻,和如何挣银钱。
“我不回来都还不知道家里闹出丑事要翻天了。”
贺宗是在回答媳妇儿的话,但也没有避着魏宴。
是以魏宴听着就好像是在说他,他不过就是来跟表妹谈生意再吃个饭怎么就成了要掀他的天了。
天地良心,他早就没有那种想法了。
魏宴开口欲解释,只是喉咙话没有恢复,一张嘴就变了声儿。
“妹夫,你听我说。”
与他同时说的还有贺宗,“把人带进来。”
后知后觉的,魏宴才感觉贺宗好像不是冲着他来的,然后他又坐下继续喝酸梅汁。
还招呼贺宗,“妹夫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这个火锅?”
贺宗早就看到了他,只是他顾着跟媳妇儿说话没有顾得上人,自然,他也没有打算背着他处理家里的事,就是没拿他当外人。
“有点子让表哥见笑了,那咱们就边吃边处理吧。”
贺宗拉着媳妇儿坐在,他自然的坐在媳妇儿身边。
此时的阮娇娇和魏宴都还懵,不知道贺宗突然回来这是闹的哪一出。
“媳妇儿,之前你不是说眼里见不得脏东西吗,倒是让我见着了。
正好表哥也在,那就一起见见。”
贺宗话音刚落,江管家和方嬷嬷就一起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婆子压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婢子。
偏偏,这个婢子他们都见过,就是之前到书房送糕点的那个。
阮娇娇记得,当时她头上戴着一朵粉色的绒花,此时那朵娇丽的绒花挂在她发髻上要落不落,就跟她脸上挂着的泪珠一样。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看着真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真可怜她。
阮娇娇看了一眼魏宴,不动声色,只问贺宗,“好好的,相公怎的还绑了人堵了嘴。”
跟在婢子后面又进来一个小厮,倒没有再捆着,但人低着头耷拉着肩背,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精气神一样。
贺宗又恢复了冷脸,给人感觉他能随时跳起来杀人。
“刚进门就听到这两人在廊后的假山里密谋构害主家,加之欲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