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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墓碑上面的照片,庄韵然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感觉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两腿一弯跪在地上。
口中喃喃道:
“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
忽而一阵阴风吹过。
庄韵然吓得打了个哆嗦。
她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惧意,从包里掏出一堆金元宝和纸钱,颤颤巍巍地放在墓碑前面。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烧给你,或者你想要什么其他东西,托梦给我,我带过来……”
庄韵然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在寂静的墓园中显得十分空灵。
然而。
墓碑上的女人看着她,笑容温柔,没有任何回应。
庄韵然赶紧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边磕边念叨:“我知道你恨我,但人死不能复生,你既然到了下边就好好生活,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庄韵然磕头的力道很大,脑门碰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求得墓碑主人的原谅。
又过了一会儿。
庄韵然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
这一抬不要紧。
竟然看到照片上女人的嘴角向上一勾。
庄韵然本来就害怕,看到这一幕心脏差点儿跳出来,惊叫着跌坐在地上。
“不……不要吓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吓我,我就把你的骨灰拿出来,让你挫骨扬灰!”
照片纹丝不动。
女人温柔的笑容,就像是对她无声的嘲讽。
就在这时,有手电光照过来。
墓园管理员听到动静,过来查看这边的情况,隐约看到一抹黑影从远处掠过。
等他循着黑影来到墓碑前面的时候,就只看到散落一地的金元宝和纸钱。
庄韵然回到车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南星说她眉间有血债。
她很清楚这笔血债属于谁。
换做以前,她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毕竟人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
但现在,她忽然就有点后怕了……
庄韵然做了个深呼吸,踩下油门,将车子驶入暮色之中。
……
南星回到家,刚好撞上同样刚刚回来的庄韵然。
见庄韵然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南星眉梢微挑。
“二嫂也刚回来吗?”
庄韵然没想到这个时间出去还能撞上南星,表情一顿,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哈,是啊,你也出去了?”
没等南星回答,傅轻宴便开口:“我和南星出去散步,二嫂呢,也是出去散步吗?”
庄韵然目光躲闪,“嗯……对,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
看着庄韵然仓皇逃离的背影,傅轻宴直觉她有什么事瞒着。
南星没有拆穿。
她能感觉到庄韵然身上的阴气很重。
不出意外,应该是刚刚去过墓地之类的地方。
联想到她眉间的那抹血债,南星目光微沉,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两人回到房间,各自冲了个热水澡。
南星洗完澡,抱着枕头去敲傅轻宴的房门。
男人说了声请进。
南星走进去,见傅轻宴也已经洗完澡,换上睡衣。
看到南星进来,傅轻宴表情有些不自然。
眼前的女孩儿长发垂在肩上,眼眸清亮,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单纯。
南星将枕头放在床上。
她想过要不要打坐,但今天又是直播又是超度,实在有点累了,还是决定睡觉。
“你……”傅轻宴顿了顿,“没拿被子?”
南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拿了枕头。
她看向床上的被子,“盖一个不可以吗?”
对于南星的语出惊人,傅轻宴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他清了清嗓子,“先不说可不可以,你不觉得有点不合适?”
“还好吧?只是盖一个被子,又不干别的。”
南星淡定地躺到床上,扯了一半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双眼。
傅轻宴被噎住了。
他知道南星是为了他能快点恢复气运才“出此下策”。
但两人同床共枕,还是有点……
引人遐想。
傅轻宴定了定神,关掉台灯,躺到床的另一边。
想了想,还是扯了另一半被子盖住自己。
房间里一片漆黑。
傅轻宴盯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他不知道南星有没有睡着。
反正他是睡不着了。
傅轻宴睡不着,干脆就背过身去看手机。
十分钟之前,远在M国的祁玉堂发了张照片到朋友圈。
照片中,一身骚包黑金衬衫的男人坐在跑车里,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配文:不要跟哥硬碰硬。
傅轻宴太阳穴一跳。
这是什么非主流文案!
想起这家伙在直播间里跟自己针锋相对的情形,傅轻宴怀疑他这条朋友圈是在暗讽什么。
想着,他回复祁玉堂的朋友圈:【你硬的起来?】
他和祁玉堂有不少共同好友,都是合作方什么的。
果然这条回复发出去,瞬间掀起千层浪。
M国。
某辆跑车上。
祁玉堂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的功夫,再看手机,就被朋友发来的信息轰炸了。
【老祁,你是又得罪傅三少了?】
【你今天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硬的起来吗?】
【首先声明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其次哈哈哈哈哈哈……】
祁玉堂嘴角一抽。
这些人,有毛病是不是?
看到刚发的朋友圈有不少人点赞,祁玉堂点开看了一眼。
然后他就看到了傅轻宴的回复。
祁玉堂脸都黑了。
他私聊傅轻宴:【有毛病?】
傅轻宴:【你朋友圈什么意思?】
祁玉堂:【就闲的无聊随便发一句,关你什么事?】
傅轻宴:【祁玉堂。】
傅轻宴:【你死定了。】
看着傅轻宴发来的“你死定了”四个字,祁玉堂一脸懵逼。
他怀疑傅轻宴吃枪药了。
不然为什么忽然找他茬?
另一边。
傅轻宴回完微信舒坦了一点,但还没完全舒坦。
手机屏幕的微光照在他脸上,在瞳底映出一片冷光。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