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把他当成疯子赶出去。
不过,箭在弦上,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强行道:“那我不管,他能治,我们凭什么不能治?”
“没......没错,我们会给钱的。”
彩月强行脱离王安的搀扶,站直身子,伸手去摘荷包。
“呵呵,给钱?”瞌睡青年不以为然,“你们再有钱,还能比得过薛员外?人家可是京城富商。”
顿了顿,佯装遗憾地宣布:“实不相瞒,在你们进门前,薛员外已经出钱将我们医馆包下来。”
“所以,他是今天这里最后一位病人,我们帮不了你这两位朋友,再说......”
他看着白衣女子脸上的面具,冷笑道:“你们打扮这么奇特,谁知道是不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本馆可不想惹祸上身。”
“我向你保证,她们不是朝廷的犯人,也没犯过事。”
王安这话,终于引来另一名青年的不满。
直起腰来扭头看着他,露出一张很长的马脸,满脸厌恶之色:
“你耳朵聋了吗,都说了,这里已经被薛员外包下了,除了他,别的人我们一概不治。”
“如果我们非要治呢?”
王安眸光一冷,义正言辞道:“所谓医者父母心,你们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该一视同仁,岂能厚此薄彼?”
他看出来了,这两名青年就是想要巴结这个胖子。
所以,才不想在两女身上浪费时间。
“放肆!我们仁济斋岂是你撒野的地方!”马脸青年大怒,“限你们马上离开,否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你们要怎么不客气?!”
王安抽出腰间的马鞭,虽然不会武功,但并不妨碍他用这个来防身。
一鞭在......不是,是两鞭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