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模样的确有些夸张了,莫时寒只得一手托着甜蜜的胳膊,慢慢地走出了门。
甜蜜看到前面的公婆,不禁羡慕道,“爸妈真幸福。”
莫时寒立即道,“难道我们不幸福?”
甜蜜仰头,冲男人一笑,“老公,我们也散散步,好嘛!”
莫时寒的俊脸抽搐了一下,只得将大衣一展,将小姨裹了裹,跟着父母走上了大道。
彼时,霓虹炫彩,车水马龙,一片繁华夜色。
……
半路上时,路过一家夜总会门面,就见一个老外,搂着个黑发女人摇摇晃晃走出来。听他们的声音,显然都喝高了。
甜蜜看了一眼,霍然发现那被老外搂着的女人,十分面熟,多看了一眼,发现竟然真是她的老乡万凝儿。
万凝儿不是跟葛天宇在一起吗?怎么这会儿又……
跟着,万凝儿又往夜总会里走,扶出了一个中年男人,将两个男人都送上了一辆加长型的汽车里,才坐进去。
汽车开走时,车门缓缓关上的一瞬间,甜蜜还看到了万凝儿一上车就被个中年男人搂进了怀里,自有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色。
凝儿这是在,干什么啊?
……
车门还没关尽,大狗熊比尔叫着“凝儿宝贝”,就将上车的凝儿抱了个满怀。
凝儿,当然就是万凝儿,涪城的万凝儿,也是同甜蜜一样因为一场车祸而沦为孤女的涪城同乡。
“比尔,你真讨厌。”
万凝儿娇嗔一句,立即推开了比尔的拥抱,比尔倒也没有强求,因为身边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大美人儿,那丰胸细腰大长腿儿,才是比尔当前的口味。她顺势就坐回到中年男人身边,回头时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文德。本来这样的聚会从上次被比尔算计之后,冯文德觉得再不可能答应了。可是,最近家里的女人闹得他头疼,烦不胜烦,下班之后就不想再回到那个总是哭哭啼啼、怨声载道的家,结果比尔一打电话来邀约,他不知怎么地,就答应了。
其实路上的时候还是有些后怕后悔的,可是一到了这纸醉金迷的地方,酒水一下肚,温香在怀,软语在耳,还有……身侧的年轻女孩那通达世情的心智,温柔帖心的照顾,以及房事上又让他重新找回了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骄傲。到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古名句了。
这样的生活,的确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啊!
加长的豪华轿车,很快驶到了边郊的一片豪华酒店中,在这里远离城市,且还有特殊的保密措施,比尔包下了一整层楼,吃喝玩乐,棋牌赌博,真可遇剌酒池肉林,穷奢极欲,男人的天堂啊!
“冯老哥,你就放心玩好了。在这里,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咱们,至于你们国家那什么公公、法法的,根本别想混进来,安全得很。”比尔挥着手,笑得一颗大金牙闪闪发光,当然,平日他还没这么肆无忌惮地显摆,也就这晚上好玩的时候,会戴上这种牙套儿乐呵。
总之,在冯文德眼里,这个比尔,不仅是个投资界的土豪,更是一个超级大玩家,什么东西都敢玩。与他初见时的印象,简直大相迳庭。比尔带他见识的这些东西,确也是他为政多年,偶时听说,却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世界。
“凝儿宝贝,你好好陪你冯叔,一定要把他伺候好了。”
“是,boss。”
凝儿乖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待得比尔揽着那金发长腿妞儿离开,才恍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回头又向冯文德露出那种尴尬羞涩的笑,“叔,你要不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来这儿玩几把。”
冯文德看着万凝儿似乎有些生涩的模样,倒是缓解了他自己初到时的震惊和尴尬,男人嘛,都不想在女人面前露怯的,这小姑娘倒是很会待人,她先表现得尴尬羞怯,也帮他掩饰了初时的不自在,这下体贴的一问,也给了他一个极好的缓冲时间。
冯文德点了点头,就由着万凝儿带走进一道双皮大门,门一关上时,宴会厅里那喧哗的人声就消失一空,四周一下变得极为安静。
顺着弯弯的长廊走过,显出一道道房门,半途碰到一对男女压在门上就开始热吻的,冯文德见了立即别开脸,万凝儿也佯似没有看到,侧过了身挡住了那方。然而,在冯文德没有看到的另一面,就是他们走过那对男女时,男人本来握着女伴的手,突然松开朝后一抓,就拧了万凝儿的屁股一下,万凝儿回头甩了一个十足娇媚的笑,迅速收回眼,就打开了一道门。
关门时,万凝儿又回头一眼,与那男人的目光对了一对,很顺利的,下一单任务就这么到手了。
“哦,宝贝儿,你可来了!”
“哇呜,boss,你好强壮哦!”
“亲爱的,需要我为你沐浴宽衣吗?”
冯文德没想到,这屋子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却是奇大无比,才走了没两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得瞪大了眼儿。
屋子里竟然早已经有人了,还是三个女人,那是十分漂亮的女人,丰胸柳腰,浑无寸缕,只有一**柔软光泽的发丝,在那一副副娇躯来悠悠掩动着,厅堂里的灯光并不亮,还转动着黯紫色的小灯,映照出女人们身上那高耸软弹的丰盈,或幽壑深沼的神秘,顿时一阵儿口干舌躁,刚刚平覆下来的心情,又莫名地鼓躁起来。
万凝儿见状,心下冷哼一声,老家伙儿!面上却是依然维持着那羞羞怯怯的讨好模样,一边不动声色地为冯文德褪去了外套,又去解那已经被扯得松散的领头子。
一个棕发的洋妞儿立马上前,就蹲在了冯文德身下,动手帮他松解紧紧勒在腰间的裤头。跟着还有一个金发洋妞儿已经端来了一杯插着柠檬片的果汁,喂冯文德喝下。喝下时,冯文德才感觉那并不是果汁,而应该是一种后劲可能很大的果酒。他本想拒绝的,可是第三个黑发美人儿凑上来,竟然伸出小小的舌尖儿,帮他吮去了唇角的一滴酒汁儿,顺势就吻了下去。
“叔,你要喜欢,就让她们服伺你洗个澡,吃夜宵,或者唱个歌儿,跳个舞,都成。这里的费用比尔先生已经提前支付了,您不用担心。能够进入这里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和身份保蜜。若您还需要我,只要摇摇那桌上的电子铃当,我就会立即出现啦!”
冯文德的脑子已经昏昏呼呼,身上六双柔软若无骨的小手拾弄得他简直无法思考了,可心里还是有一根紧弦绷着让他下意识地出声唤住万凝儿。
万凝儿立即附耳上前,听他说话,不过他说了半晌,字句也不清晰,喘粗气儿倒是更多,还伴着三个女人的嬉笑声儿。
“我……”
以万凝儿在此私人会所游走了近五年的老资历,她一眼就明白了冯文德眼里的“不济”慌乱之色是为何,遂低笑着,“冯叔,您不用担心您的金枪弹药不够,刚才你喝下去的,足够你她们快乐一整个晚上哦!希望你能抛开白天的烦恼,玩得愉快些……人生,苦短呢!”
她顺势在中年男人脸上吻了一下,玉手还故意划过男人胸膛,引得那已经浑身肌肉下垂的老躯就是一震,便款款而去。
果然,一开门,刚才那个男人就靠在墙边,低头吐着烟圈儿,应是在等着她了。
万凝儿妖妖娆娆地走上去,顺手就拿过了男人指头的烟,重重地吸了一口,身子瞬间就被那男人压到了墙上,粗重糜乱的喘息在两人唇齿肉躯上泛滥开。
“就在这儿?”
“不,进屋!”
“屋里几个?”
“你刚才送进去的屋里有几个,我就有几个?!”
男人戏谑地笑着,又狠拧了把万凝儿,揽着人进了刚才那间屋子里。
那一刻,万凝儿脑子里想着,按照这里的规矩,冯文德算是她最近接的独家单子,不过因为时间长,而且又是本地客人,除了要求绝对保密外,倒也没什么难做的。唯一不好的就是,给的钱实在太低。所以,这时候趁着机会能进这会所,同时兼个差,能多赚一笔是一笔,大家都心知肚明,何乐而不为呢!
没错!
她万凝儿能有一份空姐那样的体面工作,能在这匿大的城市里拥有自己的一套优良社区的小公寓,能开得起自己的小车儿,全因她撕得下世人眼中那层伪善脸皮儿下海,利用自己的青春**,赚足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不再看人白眼儿,不再被那些碌碌无为的庸人指着脊梁骨骂“丧门星”,嘲笑她丧母带个病罐子残父,说到底了,就是因为她没钱,看不起她!
小姐又怎么了!反正这里做事儿,保密性那么高,出去了谁知道她在做小姐。等赚足了钱,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
那时候的冯家,马兰每天早出晚归,除了上班,大多半的时间都花在给女儿养身子上了。
话说冯佳莹小产之后,一直情绪低落,身子恢复得也慢。
马兰开始气不过,也想找管立行过来说话。就被女儿在医院的姨妈给劝住了,说冯佳莹现在情绪很不好,很不利于调养气血,女人坐小月子跟坐大月子也一样,否则就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儿。
于此,马兰才不得不打消了找管立行的事儿,给女儿一个情感喘息的时间。
只是她这么忙着,自然没有注意冯文德三天两头夜不归宿。
冯文德也到医院探望过女儿几次,说起管立行的事儿,也表示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过份计较,也是徒惹心伤,让女儿学着放下,重新开始,还建议女儿趁早出国留学,将被这段感情耽搁的学业重新拾起来,或许才可柳暗花明。
然而,这样理智性的劝说,却让马兰大加驳斥呼吼了一顿,冯佳莹也无法接受父亲的提议,竟然又想要找管立行,闹得整个住院层都人尽皆知了。
自此,冯文德就不再来医院探望女儿,偶时只会让自己的特助来送些吃食瓜果。
马兰见此,某日回家偷偷检察丈夫的换洗衣衫,一时也没再发现什么头发口红的。
之后,等到冯佳莹的三十天小月子终于做完了,马兰才重振气势,要去找管立行一家讨说法儿。
此前,她又给冯文德打了个电话,“我要去管家,你今天排出时间来,陪我一起去。”
冯文德一听,顿感烦厌,“我今天恐怕没时间。啧,马兰,这事儿从来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再好好问问莹莹,怎么突然就闹分手了?我怕……”
马兰一听丈夫竟然还偏帮着外人的意思,顿时气头不打一处来,大吼一声,“你不管你的女儿就算了,莹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团肉,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任管家那些人活得那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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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已经完结——超级萌文《大人物的小萌妻》
十八岁的她,和二十八岁的他
本该是在平行线上、永不相交的两人,因缘际会结为秘密夫妻,开始了一段鲜为人知、刺激又甜蜜的隐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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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家是草根,没钱没关系;她是书呆子,朋友少,没貌没身材,成绩一般般。她是没能拿到一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却被一张红果果的“结婚证”砸到!九月开学时,在一堆人惊爆的眼神里,姚萌萌托着行李箱,藏着结婚证,踏进了帝国最高学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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