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死掐住的他瞳孔开始放大,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活活掐死了。
也许是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作为一个将死之人,他居然看见了面前是一个满脸狰狞,身披血甲的古人,死死的掐着自己。
这个古人身披的战甲血迹斑斑,残破不堪,仿佛是在非常残酷的大战之下死里逃生,特意赶来要掐死自己。
周大志看到这个古人,喃喃而又不甘心的问着:“为……什么?”
这身披战甲的古人正是天丰,就见天丰阴寒着一张扭曲的脸,盯着周大志。
“为什么?就因为你身上流着我仇人的血脉,我不入轮回,不能投胎,都是拜你姓周的祖上所赐,冤有头债有主,他现在修成了一走了之,我不找他的后世子孙,难道找别人吗?”
周大志根本就听不明白,求饶而委屈的望着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的错,你,你放了我,我会好好感谢你超度你的。”
“超度我!你有什么本事超度我!你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我要用他的血来清洗我的狠,来告慰我死难的十二万将士的英灵。”
“你今天掐死他,以后他的子孙后代也会找上你的后人,这又是何必呢?”
病房外说的正是一步步走进来的胡小东。
胡小东见天丰还不住手,依旧死死掐着周大志,只好施展五行金结,金光生出金色绳索片刻之间将天丰捆了一个结结实实,连他的手脚也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胡小东手上金光绳索用力一拉,天丰便向后直直的摔到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天丰只觉得身上的金光锁越勒越紧他知道来人厉害,所以也不敢反抗,只是不甘的叫着:“真正委屈的是我!我才是死不瞑目,不入轮回的那一个!”
在他的叫声里,胡小东,周家的胡黄二仙,和两个执法堂的弟子,陆续将他给围了起来。
见到执法堂的两名弟子,地上的天丰张嘴大骂道:“你们这帮不办人事的畜牲,之前他家不是没有找过你们,你们不是说一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嘛?难道捆着我就是满意的答复!”
一个执法堂的弟子道:“我们是说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也让你放过周大志,你不也没听嘛?”
另外一个执法弟子道:“你这个事,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不过今天我们带来一个说话算的,有什么委屈你可以和东子说。”
执法弟子一指身边的胡小东,这一下天丰仿佛真的怒了:“你们这帮王八蛋!一个小屁孩他能懂个六,能说个屁,你们这是玩我!”
胡小东盯着天丰:“我算看透了,你真枉为古人,真是四六不懂,狗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