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李翊头也不抬的凉凉说道。
当场被他逮了个正着,陆晚顿时有种做贼被抓的难堪,脸上火辣辣的烧灼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拿过一旁的团枕盖住脸。
“哼!”
他促狭的冷哼一声,拿过纱布替她包好胸口,换过一罐药给她涂其他伤口。
陆晚一动不动,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任他摆布。
几处伤口的药都换好了,李翊一把揭开她脸上的团枕,看到她闭着眼睛装死,嘴角扬起一抹恶趣笑意,俯身下去,一点一点轻轻啃噬着她的耳珠。
陆晚很快就受不住了,睁开眼睛红着脸求他:“殿下,等我身子好了,再伺候你……”
李翊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倒不必,本王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
他将她以前在他身上用过的那些伎俩,现学现卖,全拿来对付她。
陆晚身体瞬间被点了火,额头间滚下的汗滑里眼睛里,在里面融成了一汪春水。
她口干舌燥,可他偏偏只在她双唇周围留恋打转,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轻摩擦,又痒又麻,却引发更心悸的冲动。
陆晚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脸都憋红了。
她知道,他就是在报复上一回她捉弄了他。
这个男人,真是一分一毫都不相让,睚眦必报。
终于,李翊停下动作,看着她,“你觉得滋味如何?”
陆晚羞于齿口,咬紧牙关不开口。
李翊舌尖在她双唇上舔了一下,引得她身子一阵战栗。
“殿下……我错了,你饶过我这一回……”
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认错,声音软得像滩水。
李翊的身体其实更难受,如今见到女人小猫似的窝在怀里向他讨饶,他也不装了,低头衔住她的双唇……
“唔……不可以……”
“只亲不干别的……”
“……我不信你……”
“本王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陆晚被他亲得昏头转向,早已没有气力罗列他一桩桩不要脸的事迹。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说倒做到了,到底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丢下一句“等你好了再算总账”就走了。
陆晚全身汗津津的瘫睡在榻上,怕被兰草发现方才的荒唐,扯过薄毯盖住身子,就在竹榻上睡着过去……
李翊回到翊王府,长亭问他:“殿下,问出那封信是陆姑娘写的么?”
经他提醒,李翊才想起自己今晚走一趟,竟把最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他在细细回想了陆晚花宴当日那些反常举动后,不由怀疑那封告密信就是她写的。
他本是揣着信去找她质问清楚,却替她挠着痒就挠忘记了……
李翊第一次这般昏了头,他侧过身子避开长亭的打量,闷声道:“她身上的伤不太好,不宜过激,下次再问她。”
下一次,一定不会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