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见一次，聂欢便变本加厉一次。

上次是去医院闹，这次跑到幼儿园闹，让糖糖白白遭遇了这些，要是还在下次，她真的不知道聂欢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能会杀了她吧。

哦，也不对，聂欢刚刚就已经想杀了她了，下一次，恐怕会更糟糕吧。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便冷了下来。

林婉婉低头看向怀里的糖糖，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糖糖，妈妈对不起你，都怪妈妈......”

糖糖此时已经缓过神，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带着哭腔摇头道：“妈咪，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咪，糖糖永远会相信你，糖糖才不会相信那些人胡说八道！”

林婉婉心一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糖糖，妈咪给你转学吧？”

原本以为糖糖会同意，谁料，小家伙眼神一沉：“不，我不要转学。”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还想转学？“

“我现在想明白了，如果我转学，岂不是就默认了他们说妈咪的坏话是真的？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妈咪是好人，妈咪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

林婉婉鼻子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

糖糖察觉到，伸出小手摸了摸林婉婉的脸：“妈咪，别哭，糖糖以后会乖的，一定不会再惹事，我会快些长大，保护妈咪的！”

说罢，她皱了皱小眉头：“不过，妈咪，糖糖现在牙齿有点疼......”

林婉婉擦了擦眼泪，低头检查糖糖的牙齿，这才发现她的嘴里还在流血，便立马将她放到后座，然后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糖糖，你坐好，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她从后视镜看着糖糖乖巧扣安全带的样子，心里越发难受。

牙齿估计是刚刚咬聂欢的时候弄伤的......

她没能保护好糖糖，反倒是让糖糖保护了，她可真是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