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食言了，我没保护好她，一次也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我伤了腿，不能去见金念雨，那天去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阿芷......阿芷是为了把真相告诉我，为了到医院来见我，才会被刺伤。”

可不论怎么控制，眼泪还是涌了出来，一瞬间便泪流满面。

“你知不知道，阿芷在医院门口被捅了数刀，明明都到医院门口了，可她都没能挺过来......”

林婉婉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眼前开始恍惚，忽然感觉双手满是鲜血：“她就死在我怀里，死之前还在告诉我真相......我就那么抱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冷下去......”

说着，她扭头看向一脸茫然的陆可欣：“至于你哥......你知不知道抢救她的人就是陆译？她在陆译的手术台上没了心跳，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是医生，却没有救回自己爱的女人和他们的孩子......你想让他怎么释怀？”

其实，她说过很多次很多次阿芷的故事。

可不论说多少遍，她都会忍不住哭。

她知道陆可欣没有恶意，可她真的不愿意看到陆可欣把阿芷当作敌人，然后折磨自己......

因为阿芷，她和陆译已经很痛苦了，她不想再多一个痛苦的人。

原本心里很多委屈和愤恨，可听到林婉婉的话，陆可欣却顿时哑口无言，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良久，林婉婉转身再次看向墓碑，伸手帮金芷擦了擦照片：“阿芷，你是金家大小姐，你知道么？你本来应该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可以生活在城堡里的，可现在......”

“对不起......”

陆可欣忽然开口，沙哑着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