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应该很清楚，这不可能是我做的。”

林婉婉盯着他没有说话。

从理性层面，她确实相信不是他做的。

可感性层面，却是很复杂的。

于是，她凝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需要你来告诉我。”

对此，傅沛心口一抽，有些无奈却又觉得这全是自己自作自受。

“婉婉，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别再管这件事了，好么？”

“阿远还在牢里，我怎么可能不管？”

见傅沛不愿意说，林婉婉有些不耐烦：“你如果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可以自己去查！”

之前还不确定，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对方的目标就是傅沛。

如果目标是傅沛，那这个人就有可能和指使聂欢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上次宋岩能拍下照片，说不定再详细找一找就能找出对方的身份......

正在她思索之时，忽然听到傅沛的声音。

“是明翰。”

林婉婉一怔，有些错愕地看向傅沛：“你......你说什么？”

傅沛抬头，睨着她的眸子，重复道：“杀江方的人是明翰。”

“不可能！你撒谎！”

林婉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驳了出口：“傅沛，你为什么要冤枉先生？你为什么非要抓着先生不放？之前那些事闹的还不够么？”

傅沛猜到她一定会不信，却没有想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顿时僵在原地，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他应该怎么解释呢？

说自己有证据？

还是说，他才是真正的m先生？

可他说的这些，她根本不会信，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