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敢多言，只是漠然地凝着席渊：“你应该知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江江很明显更需要我，而且......如果我把我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她，你猜她会怎么想？”

“席渊，你最好别乱说！”

秦子舒心里是没有底气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林婉婉而言，其实什么也不是。

或者，非要说的话，也不过是一个救命恩人罢了。

恩人......

他嗤笑，恩人这样的名头又有什么意义？

“秦子舒，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不想我揭穿，那你也最好别想把我从江江身边赶走，否则......”

席渊举着手机笑了笑：“你明白的。”

说罢，他便转身走了。

一直到被阿威推回公寓，秦子舒才终于缓过神，将一旁的花瓶重重地推倒在地。

见状，阿威有些担心，上前想要阻拦：“秦少......”

“出去！”

阿威还想说话，便见秦子舒双眸赤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指着门的方向，怒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无奈之下，阿威只能转身出去，然后将门轻轻关上。

阿威刚出去，电话便响了起来。

秦子舒阴沉着一张脸，接通了电话。

“秦少，你实在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能，我们合作就此作废。”

无能？

他无能？

秦子舒冷笑一声：“你对她的伤害，我一定会如数奉还的。”

对方却不屑地笑了：“算了吧，秦少，你现在劲敌那么多，哪有闲工夫管我？更何况，如果我不小心说漏嘴，让江凰知道你一直在阻拦江远出狱，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这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抬手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缓缓抬起右腿，轻轻地落在了暗黑色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