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急了，晃了晃糖糖的小身体：“糖糖，这很重要，你一定要想清楚，否则妈咪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糖糖知道妈咪是为了自己好，所以拼命地去回想，可她想了很久很久，除了感觉身体很难受，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妈咪，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糖糖急的眼睛泛红，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许自己哭出来。

妈咪也是担心自己，她不可以哭......

“糖糖......”

“阿姐。”

就在林婉婉还想追问的时候，江远回来了，他赶忙将林婉婉拉开，皱眉道：“阿姐，别再问了，糖糖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哪里还有办法去回想细节？”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阿姐，让糖糖先休息好不好？等休息好了，指不定就会想起来。”

似乎是怕林婉婉继续追问，江远又说道：“糖糖都被你吓哭了。”

林婉婉看着糖糖惨白的脸颊，还有泛红的双眸，和那隐忍的模样，心蓦地一疼，整个人都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轮椅上，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忽而，她掩面哭了起来。

“对不起，糖糖，妈咪对不起你......”

江远知道她是情绪奔溃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示意医生和护士先送糖糖去病房，自己则把林婉婉推到了花园里。

寒风迎面吹来，让林婉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冷，依旧很冷。

“阿姐，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没有人。”

他知道，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阿姐虽然一直佯装坚强，其实早就扛不住了。

而糖糖的出事，可以说是打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让她所有的伪装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