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蓉蓉死死盯着莲花那惊恐万状的眼语调平缓一字一顿冷声道:“既然你什么都能为我做,那你便替我去死吧。”
“啊。”莲花身子被大力一甩,钳住她脸的手已经抽了回去。
“我没功夫与你在这里闲扯,你若不按我得话去做.......你好好想想你弟弟”木蓉蓉看向地上的莲花威胁道,虽是笑着,可那笑意叫人害怕。
莲花听木蓉蓉说她弟弟,顿时什么都不想了,一把抱住木蓉蓉的脚:“我替小姐去认罪,求小姐不要伤害我阿弟,他还那么小。”
“你......”
突然木蓉蓉的话顿住,她僵着脸直勾勾望着屋门,下一刻一道身影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门口。
黑昼未给对方反应的时间,闪身上前直接一掌劈在木蓉蓉脖颈之上,木蓉蓉眼睛瞪得极大呼救之声咽于嗓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莲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她鼻子抽了抽,眼泪都被吓了回去,她眼神飘忽不敢去看黑昼的样貌,下一刻她恐惧的匍匐在地上一个劲的颤抖着,声泪俱下求黑昼饶她一命。
黑昼没有对她动手的打算,蹲身扛起不省人事的木蓉蓉只给她道了句:“管好你的嘴。”
说罢就消失在屋中。
莲花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才突的反应过来木蓉蓉被贼人绑走了,她站起来就往屋外跑,却在刚要喊救命时被人自后面一掌给劈晕了过去。
黑昼瞧着地上翻白眼的莲花眼神冰冷:“本想放你一命,偏你不识好歹。”
黑昼来的快去的也快,待院门被踢开时,黑昼已扛着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有夜色做掩护,根本无一人发现他以在院内一进一出宛若出入无人之境。
安如鹤黑沉着脸跨入院内,他身后木太守与太守夫人皆战战兢兢跟着,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直到安如鹤大刺刺进入了木蓉蓉院子里,木太守这才壮着胆子的开口:“那个,这乃小女闺阁,大人这般贸然闯入,怕是不合礼数.......”
可安如鹤根本不搭理他,四下打量起来。
木蓉蓉的院子并不大,因天色渐晚,院内并无闲杂人等,四周一片静谧,屋中也不曾有灯光亮起,他心头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脸询问那木太守。
“令千金喜爱黑暗?”
木太守矢口否认:“小女最是怕黑。”
“哦?”安如鹤顿时来了兴趣,瞧着那黑漆漆的屋子讥讽道:“这般夜色令千金都不舍得点灯,难不成堂堂太守府连二两油灯钱都没有吗?”
他话一出木太守也发觉了不对劲,周氏提了裙摆匆忙跑上前去,捞了门帘朝屋内喊道:“蓉蓉?蓉蓉你在吗?”
可回答她的乃一片死寂,连回音都无。
她心头恐慌有不好之预感,她厉声叫下人点了灯把屋内照的明晃晃的。
只见屋内器物齐整,床铺整齐,没有打斗与被人翻找的痕迹,安如鹤眼睛在屋内打量一圈,然后眼尖的看见桌下掉落的东西。
他上前拾起那东西搁于桌上,是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打开来,满当当的珠玉金银,其中还掺杂着女儿家的首饰与簪子,收拾了这么一堆东西,显而易见其主人是打算跑路。
安如鹤只瞄了一眼木太守,当即下令把人抓了起来,根本未给其辩驳的机会,堵了嘴带着二人就出了太守府,往衙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