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应天,“老大,你真就这么放弃了?”
“滚!”
怒火好似要将人燃烧。
应天麻溜的滚了。
应天走后,傅砚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针头,他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起身。
……
颜初倾回宾馆洗了个澡,她亲自煲了汤带来医院。
小镇的医院没有大城市的大,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她直接到了住院部六楼。
护士看到她,朝她挤眉弄眼的笑了笑。
颜初倾有些莫名。
祁景住在走廊最尽头的一间病房里,她直接往那里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她看到隔壁病房门口倚着一抹高大身影。
男人身上穿着病服,单手抄在裤兜里,冷峻笔挺,威严冷厉,气场强大。
着实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颜初倾提着保温盒的手指紧了紧。
他怎么不在病房里好好躺着养伤,站在门口什么意思?
她心脏,一阵不受控制的乱跳。
其实她很想知道,那天他不能去赴约的原因。
他说执行完任务后就会告诉她。
若是换成以前,她肯定会迫不及待先找他。
可是那晚她切切实实受过伤,她没办法再让自己没脸没皮的主动问起原因。
他不说的话,她是不会问的。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合理的理由?
除了,他并不喜欢她,并不想做她的男朋友!
男人漫不经心的靠在病房门口边的墙壁上,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侧脸线条棱角分明,看着清瘦了几分,显得愈发冷毅英俊,鼻梁又高又挺。
无论看他多少眼,他都是她心里最理想的类型。
女生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尤其是拒绝过自己的人,不论脸皮再怎么厚,都是有点怨愤和尴尬的。
她咬了咬唇瓣,有种想要转身离开的打算。
但她现在转身就走的话,岂不是显得她很心虚?
不就是从他身边经过一下吗?
她有什么好怕的?
走廊又不是他家的,她该过还是得过的!
何况,她是去隔壁病房看望祁景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颜初倾挺直脊背,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她今天穿着一件针织短袖,一条紧身牛仔裤,两条腿格外纤长笔直,一头微卷的长发辫成鱼骨辫放在肩膀一侧,脖颈优美细长,皮肤白得发光。
她只略略化了个淡妆,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清纯,倒像是个还未出校园的大学生。
她目光笔直的往前走着,没有再看男人一眼。
很快,她就走到了他身边。
她没有跟他打招呼,离得近了,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她屏住呼吸,步伐不禁加快。
然而,就在她即将越过他身边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猛地朝她伸了过来。
她细白的皓腕,被男人牢牢扣住。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