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走进病房,看着小宝躺在病床上脆弱的样子,和下午时,在雪中活蹦乱跳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尖都在痛。
“小宝......“
小宝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听到江晚晚的声音转过头来,小声地叫了一句妈咪。
江晚晚走过去握住小宝没有打针的手,有些心疼,“对不起,妈咪太粗心了,让你吃了过敏的东西......都是妈咪不好。”
“没有,红薯,很甜。”
小宝摇摇头,咧出一个笑,“小宝会一直记得妈咪手里红薯的味道,以后就算不能吃,也会记得那个甜甜的味道。”
“小宝很高兴。”
......
交完钱取了药回来,沈时霆就看到江晚晚还握着小宝的手,但是两个人已经纷纷睡过去了。
把药放在柜子上,沈时霆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江晚晚在摩天轮上签订的合同——其实他也在赌,赌江晚晚今天不会仔细去看这张合同。
只见在不起眼的第十九条,赫然写着,江晚晚女士有权答应沈时霆先生一个条件,此条不可更改。
至少在摩天轮到达最顶端的那一刻,沈时霆心里想的是,江晚晚和沈时霆永远在一起。
比赛第三轮,刚好在最冷的时候。
距离宁城不远,比赛的小城昨天晚上也下了雪,江晚晚一下车就感觉到一股冷意。
玻璃花房已经被拯救出来,里面的花仍然在争相盛放着,而仅仅隔着一层花房,外面的天气,却像是随时有可能下一场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