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来,沈时霆也不能借着换花的名头过去看看了。”
周锦川点点头,目光冷了些,“您不知道曾经沈时霆是怎么对待晚晚的,但曾经我都一点一点看在眼里。我不能接受他偷偷对晚晚示好,更不能接受某一天他们和好。”
“啊......”怪医叹口气,拍了拍周锦川的肩膀,“年轻人啊,不要看不开。沈时霆和江晚晚之间就算隔着再多的问题,那也是因为江晚晚的爱给这些赋予了价值。”
“你和江晚晚什么都没有隔着,但她不爱你,所以你们没有可能。”
周锦川攥紧了拳头。
“我不相信。”
看着周锦川固执的样子,怪医摇了摇头,“行了,先不说这些了......算算时间,晚晚应该到家了吧,我们先过去吧。”
“......好。”
——
江晚晚把月季放进瓶子里,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但她还是把花放在了庭院里。
今天去花店的时候江晚晚也问过了,月季比玫瑰花好养活,有些花店确实会用月季来代替玫瑰售卖,反正这种花就是一次性用品,很少碰到铁板。
想着,江晚晚勾了勾唇角,把花放下之后转身进屋。
“一会儿要是晚晚问起来,你就装傻吧......”
怪医正说着,走在前面的周锦川忽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怪医看着周锦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了一瓶鲜活如初的花,在夕阳下静静绽放着——根本不像是出事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