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江晚晚把之前和沈时霆的“约定”，以及这块地皮的来源，全都跟陆冥幽说了一遍，有些迷茫道，“我觉得我应该恨他，就像是刚到宁城的时候一样。”

“可是他忽然对我好，我就觉得太难了。”

“我恨也不能，爱也不能，哥......我真的很难过。”

陆冥幽听过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你回宁城之前，我就担心你会像现在这样。但是我还记得刚捡到你那时，你有多痛苦，我也不希望你忘了。”

江晚晚喝了酒，坐在窗台上吹着冷风，闻言低下头。

任何一个人见到现在的江晚晚，都要惊叹于她的美丽，墨色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来，明明像是夜里忽然出没的妖精，雾蒙蒙的眼睛偏又乖得不得了。

“我怎么能忘记呢......”

粉身碎骨的痛，一生只要经历一次就够了，永远也不会忘。

“如果觉得难过，就回到帝都来吧。”陆冥幽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强硬，“在陆家没有人会让你受到欺负，我保证，只要你想，后半辈子你都再也见不到沈时霆。”

江晚晚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摇摇头，孩子气地开口。

“我不要。”

“我还要把小宝带回家。”

“要让欺负过我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