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她帮忙，至少她还是破晓的成员，说不定可以帮他找到那位怪医。

团子穿上凌霄刚买的羽绒服，坐在车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华国——她的妈妈就是华国人，她虽然从记事起就在破晓基地里生活，但是对华国的向往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你在这边有认识的人吗？”

听到沈时霆的话，团子看向他，然后点点头。

“我认识沈淮安。”

一种荒诞却又合理的想法在沈时霆的脑海中浮现。

“你就是小宝那个不能够提起的朋友？”

团子沉默着没有作声，沈时霆也习惯了——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是这样，凡是能说的，这个女孩都会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但是有的问题却一个字都不会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凌霄一看自家老板就没问过人家孩子的名字。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蓝眼睛，凌霄想着，这总不至于是不能回答的问题了吧。

果然，女孩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叫团子，大家都这么叫我。”

“楚辞。”

听到沈时霆的口中吐出这两个字，团子下意识皱了下眉，后知后觉，“你看到我的证件了？不过楚辞这个名字，没人叫过，我只是懒得改了。”

女孩儿长得精致漂亮，裹着羽绒服，只剩个脑袋在外面。凌霄去前面开车，还是没有办法把这个无害的女孩儿，当成神秘组织“破晓”的一部分。

“我要见沈淮安，见过他之后，我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