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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处于劣势，但仍然保持着镇定，他就像是天边的明月，静静地悬挂在半空之中，皎洁而美丽。

两人之间的对决更加凶险了，每一击都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突然，秦昭阳抓到一个机会，手中长刀狠狠砍向曹琰的脖颈。

曹琰脸色平静，好似早有预料一样，手中赤霄剑一转，刺中长刀刀背。秦昭阳手臂一麻，手中的长刀差点脱手。他急忙用另外一只手按住刀柄，才勉强支撑住手臂。他的虎口隐隐作痛，刚刚一击差点让他失去了力量。

曹琰的眼神冰冷，身体如同猎豹般扑过去，他右拳重重击在秦昭阳的胸膛，瞬间便摧垮了秦昭阳最后一点信心，让他吐血倒退出数丈远。

他站定身体，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衣服破损不堪，鲜血汩汩地往外涌出。

曹琰看着他，语气冰寒地问道：“你输了。”

秦昭阳抬头看向曹琰，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言的光芒。

他苦笑一声，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啊。”他终于明白自己和曹琰的差距究竟有多么巨大。

自己根本就不配当曹琰的对手，秦昭阳心中苦涩无比。

“说罢，秦大人，为什么要派人试探我的身手？”

曹琰笑着说道，他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因为他知道，此时的秦昭阳已经没有办法对他造成危害了。

秦昭阳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希望你能够成为大武的栋梁之才。”

“呵呵，秦大人的话，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曹琰冷笑一声，讥讽道。

秦昭阳叹息一声，“我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走不掉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死地瞑目吧。”

他已经认命了，所以没有任何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曹琰。

曹琰听到他的话后哈哈一笑，他伸出右手拍了拍秦昭阳的肩膀：“秦大人，别说这些丧气话，你正值壮年呢，怎么能这么容易死？”

“你不是想要我这个左丞相的位置吗？现在杀了我就可以有机会了，来吧。”

秦昭阳淡淡地说道：“我这辈子从未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所以我不稀罕。”

“既然你不稀罕，为什么要设计杀我呢？”

“我没想杀你，我只想废掉你而已。”秦昭阳淡淡道。

他只是想废除他，不让他有机会再对朝廷指手画脚而已，仅此而已。

曹琰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昭阳居然是这种态度。

秦昭阳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一丝幽深的光芒。他抬起头，直视着曹琰，仿佛要将所有的心思都清晰地传达给对方。

“我没有误解你，曹琰。”秦昭阳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达着他的决心。“我故意派人前来试探你，并非出于对你的怀疑，而是想考验你的忠诚和胆识。”

曹琰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他看向秦昭阳的眼睛，那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

“原来如此，秦大人是想测试我。”曹琰轻轻一笑，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我愿为大武效劳，无论是生是死。”

秦昭阳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他伸出手，拍了拍曹琰的肩膀，仿佛释然了许多。

……

绿萝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鸡腿，前面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曹琰。

“阿琰弟弟，你为什么要对秦昭阳留手？”

绿萝不理解，明明早就能结束战斗的曹琰，为什么要给秦昭阳留手呢？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她是曹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如果连秦昭阳都打不过，那么曹家还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