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旧可以观察到她们皮肤上若隐若现的痕迹，安格妮丝......那些特殊的印记最终汇聚在胸前，我隐隐可以看到......一些灵魂能量的流动。”

“那来自于你吧？”

这句话让安格妮丝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些冷汗，她沉默着点了点头。

“生物实验并非不可取，你的做法很正确......比赦罪师的实验要好过很多，重要的是......这股力量的用途。”

闪灵与安格妮丝停在了竞技场前，看到了玛嘉烈撞出来的大洞，久久没有向前。

“安格妮丝，你从前......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位萨卡兹，父母与王庭无关，对历史一无所知，唯一了解的只有萨卡兹语和小部分古萨卡兹语。”

“我有所不同......我生来就接受着无穷的知识，因此成为了所谓医生......也算是科学家。”

“是什么让原本可以走向任何道路的你，走向了科研......或是医疗这种道路？”

闪灵一改平日的风格，她今天的话很多，似乎是有她自己的意愿，在这里作为一个说客，讨论着安格妮丝的想法。

“我的心里有这个答案，安格妮丝......你的心里也有一个自己的答案。”

“萨卡兹如果想要夺回自己的幸福，战争必不可少......所以，给予的力量带给萨卡兹的将会是什么......伤亡的减少，还是？”

安格妮丝忍不住开口打断了闪灵的话：

“我的实验结果，不会应用到任何战争上的！”

“......我又怎么是在阻止你呢。”

闪灵轻声叹了口气，她放弃了言说，她连自己的真正意图都没有想清楚，又谈何为安格妮丝解决自己的苦恼?

“......我的道路只会延伸，不会停止。”

“既然如此，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闪灵。”

安格妮丝沉重地叹了口气，皱着眉看着身旁一身黑袍的女人，她同样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们还......共同成立了“使徒”。

“这个问题我在很久以前就问过你。”

她看着碎裂的墙壁，伸出手抚摸着碎石。

“在使徒刚刚成立的时候，我问过你，魔王是谁。”

“你当时的回答是，以前的魔王叫做特雷西娅，嗯......当然，我现在也知道了前任魔王的名字。”

“那么你现在知道魔王是谁了吗？”

闪灵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平静地看着安格妮丝，抿起的嘴唇再次张开：

“我不知道。”

“好......好好好。”

安格妮丝轻声笑着，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而后双手垂下将视线转移到丽兹身上，走到她的面前，深深地拥抱了一下对方。

“啊......安格妮丝，你怎么......”

丽兹的话音未落，安格妮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