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上游马匹在洗澡的缘故。”屈寰猜测。
白宇珩很想对屈寰吼道:“是老子的尿,怎样,好喝吧。”
玲珑儿见屈寰还是不知道是自己身上有骚味,只得轻声道:“我闻到你身上有那味道。”
屈寰淡然道:“对啊,你身上也有吧。”
“我身上没有。”
屈寰望着玲珑儿,凑近她闻了闻,确实没有,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将衣服脱下来,确实有很大的一股骚味,这完全像是自己掉进了厕所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先不管了,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么能就此回去呢,我在这里洗个澡就是。”
玲珑儿脸蛋绯红,怎么能在这里洗澡呢,而更让她红到耳根的是屈寰的话。
“要不你也一起洗个澡吧,时候我们天天洗澡。”
白宇珩气的咬牙切齿,将身旁的一根树苗都折断了,他真是抓狂,竟然看了老子女人的身体,还是看了很多遍,即便是时候也是不能容忍的。
“子,等着,老子会让你付出代价。”白宇珩狠狠道。
“那怎么行,的时候都不知道,现在可是男女有别。”
“那算什么,反正你终究要成为我的人,不都是一样吗,这次我来就是打算把你接回寿春好完婚。”屈寰直勾勾的看着玲珑儿道。
“不行,我还要破案,如果我走了,谁来破案。”
“我了我是来协助你的,只需几天案子便能告破。”屈寰很有自信的道。
这下玲珑儿没有话了,心里鹿乱撞,看着屈寰一件件脱衣服,她不好意思看,但又很想看。
而白宇珩此时正抱着一块石头,瞄准了屈寰,总之他要搞死这个屈寰,砸死人他也不怕,敢调戏我的女人,找死。
石头直接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速度很快,等玲珑儿看见的时候已经晚了,纵然屈寰剑术了得、反应灵敏,但依然无法躲过石头。
石头直接对准了他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砸得屈寰晕头转向,彻底晕菜。
白宇珩高兴的吼了出来,这下玲珑儿看见了他,把他吓得直接掉头就跑。
“白宇珩,我看到是你了,你给我站住。”
白宇珩跑出山坳,直接飞身上马,直奔军营,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被玲珑儿抓住,那样他可以轻松地狡辩,而且一百种狡辩方法不带重样。
玲珑儿见白宇珩消失得没影了,气得牙痒痒,看到屈寰倒在地上,不由关心起来。
将他背出山坳,然后骑上马便回了军营。
屈平见自己儿子是被驮着回来的,而且昏迷不醒,不由急道:“珑儿,寰儿怎么了?”
玲珑儿奇怪的没有是白宇珩砸晕的,她假装慌乱的道:“寰儿哥哥和我去了不远处的山坳里玩耍,结果不心被石头砸中了额头。”
屈平一脸黑线,自己的儿子这是要去干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结果被石头砸中了,白学了那么多功夫,真是丢脸。
确定自己的儿子没什么大碍之后,屈平便让一名士兵将屈寰送到了军医处,而玲珑儿自然是跑到马场来了。
白宇珩回到马场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知道玲珑儿会来的,他这是在静静等待。
“白宇珩给我出来。”玲珑儿人未到,她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白宇珩没有理会,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悠然自得。
玲珑儿直接闯进了他的茅草屋,见到白宇珩四仰八叉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不由骂道:“臭流氓。”
这下白宇珩懒羊羊的伸了个腰,揉了揉眼睛,望了一眼玲珑儿,然后直接拿着棉被遮住自己。
他指着玲珑儿大叫:“你干什么,你怎么闯进来的,男人的房间就能随便闯吗,这下我都被你看光了,我还怎么见人啊。”
玲珑儿气的腰子都痛了,这是倒打一耙啊,自己明明气汹汹的来找他,结果倒好,反被他讹上了。
“你别给我装,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了的吧。”
“你什么我听不懂,反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白宇珩一副欠揍的模样,还假装哭哭啼啼的。
“你。”玲珑儿被气哭了,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下白宇珩手足无措了,这么就哭了,太不经逗了吧。
“那个,那个,算了我也不要你负责了,你走吧。”
“你用石头砸伤了寰儿哥哥,你要负责。”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砸伤他了,要有证据,不能血口喷人。”
“我看见你的背影了。”
“那可惜了,你没看见我的正面。”
“你能出你刚才那一段时间是在哪里吗,有谁作证吗,没有的话,那我就只能严刑逼供了。”玲珑儿也不讲理起来。
本来白宇珩想直接赖在这,就自己一直在睡觉,但看样子不行,只得另想办法:“当然有证人,你们走后我一直和智晟在一起呢,他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