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蛐蛐这可是一个大学问,大师级别的可以让一只很弱的蛐蛐打败强大的蛐蛐,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
当然一窍不懂的白宇珩自然不是大师,他连怎么逗都不知道,如果给他一个强的恐怕都会输,何况他现在选的弱些。
比赛开始,两只蛐蛐进入器皿里面都开始低沉的吼叫,这是战斗前比气势,就像打架前要叫嚣一下子。
接着那身强体壮的就开始发起攻击,朝着白宇珩选的蛐蛐直接冲了过去,欲要咬住他的脖子,一下致命解决战斗。
白宇珩选的蛐蛐旋风直接躲避过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大将领的腿部咬去,但大将领灵活的躲过。
白宇珩对着旋风乱发指令,本该进攻他让其防守,本该防守他让其进攻,弄得旋风晕头转向。
而大将领则是在景天的指挥下,有进有退,不断占到便宜,而且消耗的力气也不过旋风一半。
大家似乎已经看到了结果,都提前恭喜景天,有的还要他今天请客,摆架全席楼,那可是全城最贵的酒楼,一碗米饭都要一银币。
不过最后的结果往往难以预料,白宇珩的旋风全身伤痕累累,眼见着就要败了,一直被大将领攻击不做进攻,只会不动的防守。
但大将领疏忽大意了,它直接跳起来冲向旋风,想要来个泰山压,但旋风动了,它直接用锋利的牙齿咬到了大将领腹部,连内脏都被扯了出来。
这让周围的人彻底发蒙了,这难道真的是遇到****运,这完全不科学啊,大家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器皿。
白宇珩虽然不会玩,但他心里再一直对蛐蛐,隐忍致命一击,他手中的长尖苗其实之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让蛐蛐防守,这是智晟告诉他的。
“哎哟,我赢了,哈哈。”白宇珩一副意外的表情,连忙将桌子上的赌金拿走。
景天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白宇珩,道:“不要高兴的太早,只不过是你运气好而已。”
“那景大少爷,我们再来一次如何?”白宇珩笑望着景天。
“当然要来。”景天愤怒道。
这次景天先选蛐蛐,他直接挑了剩下里最强的那只,他不信白宇珩还有那****运,他这次要赢的白宇珩再一次脱裤子。
“这次我赌两百金币。”景天怒喝道。
周围人都静若寒蝉,两百金币可不是数目,这基本上相当于这个赌坊两天的营业额了吧。
“你有两百金吗?”白宇珩望着景天身边的百余金币道。
“你也没有,我就是要这个结果,谁输了,谁就光着身子出去,你不是想要报仇吗?”景天脸色一直不好。
他的仆人想要劝他,但被他瞪了一眼,吓得不敢话。
“好,爽快,谁输了谁就将所有的钱给出,然后裸奔回家。”白宇珩笑道。
“选吧。”
“我就选这只吧。”白宇珩随便挑了一只。
周围人看了一下,皆是摇头,白宇珩太外行了,选的这只也是和景天的相差很远。
“准备脱裤子吧。”
“这句话该我。”
二人互相直视,气势对抗,不弱分毫,周围人已经闻到了火药味,但大家也知道白宇珩肯定不是善茬,能够拿出百金可不是户人家,殊不知他是挤的赌坊油水。
开始争斗,景天选的蛐蛐有明显的优势,一直很强势,压着白宇珩选的蛐蛐打,让白宇珩选的蛐蛐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景天怕白宇珩再有****运,一直紧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注视着战斗,周围的人们也不敢出声,伸着鸭脖子不住地瞅。
白宇珩心里有底,他虽然知道自己选的蛐蛐不强,但是它们却有一个优,那就是出其不意,不过这次显然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景天已经完全戒备。
“这次你休想赢。”
“那可不一定。”
白宇珩拿着吩咐智晟买来的山参,将它弄成粉末,用长尖苗沾了一,凑到了蛐蛐嘴边,让蛐蛐吃完才作罢。
周围的人看得云里雾里,这是干什么,蛐蛐吃山参?难道是临时大补?
景天摸不准,不敢喂山参,山参是大补,这喂蛐蛐那不得补死啊。
他认为是白宇珩病急乱投医,回天乏术的最后挣扎,自己只需要等蛐蛐获胜,赢的钱财,让他裸奔就是。
但结果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喂了山参的蛐蛐瞬间变成了大力士,一改被动,主动出击,打的景天的蛐蛐招架不过来,几下就伤痕累累。
景天急了,对着白宇珩怒道。“你这是作弊!”
“这怎么是作弊呢,不然你也可以喂山参啊,这就好比搏斗休息的时候喝水一样。”
景天一把夺过山参粉,喂了起来,但他的蛐蛐不但没有勇猛,反而东倒西歪起来,像喝醉酒一般。
白宇珩笑的很灿烂,心里想道,这景天傻的可以,自己喂山参乃真的,而景天夺过去的是石灰粉混杂了的,和我斗还嫩了。
最终白宇的蛐蛐轻松获得了胜利,金币全部到手,好戏才刚刚开始。
“景大少爷,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白宇珩一副贱样。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你输了就该愿赌服输,不然以后就不要踏进赌坊。”
“你敢威胁我。”
“威胁你又如何。”白宇珩云淡风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