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嗯,你随我去大堂吧。”
“大堂?”阮青年脸色变了变,急忙道,“我不是已经被释放了吗?”
“你是被释放了,但是又被逮捕了。”
“耍我?!”阮青年怒道。
“你再嚣张试试。”大差役在一旁淡然道。
阮青年立马安静了,但脸色依然阴沉的望着白宇珩,被大差役推着走到了大堂上。
县令大人坐在堂首,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禀告大人,案犯蔡以及阮经天。”
“嗯,白宇珩你案子有变,那就在这大堂上吧。”
白宇珩一拱手,望着大堂之内的人道:“那的就斗胆一了。”
“翠儿命案牵动全县城人的心,经过我和玲儿查证,蔡便是凶手,不过我在案发地发现了另外一疑团。”
“什么疑团?”
“就是在翠儿倒下地方的旁边,我发现有两处地方的青草有被压过的痕迹。”
“嗯?”县令大人疑惑的望着白宇珩。
玲珑儿思索了一会儿道:“你的意思是有两团冰块?”
“老婆大人真聪明,没错,就是有两团冰块,但我们知道蔡只绑了一块冰块在凉亭上,那么这另外一块哪里来的呢?”
县令大人望着阮经天,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是不是这家伙的杰作?”
白宇珩了头,道:“没错,就是他躲在蔡家一角,暗中扔出了冰块,也就是翠儿的脖颈遭到了两次伤害。在翠儿回头那一刻,一块冰块从近处飞向她的脖颈,而另一块从天而降。”
“你血口喷人,胡一通。”阮经天激动的道。
“我胡,我已经和你的父母证实过了,你时候有怪癖,喜欢拿冰块砸人。”
阮经天脸色一变,但还是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用冰块砸过翠儿。”
“你的大脑。”白宇珩很有深意的道。
“我的大脑,我的大脑怎么证明?”阮经天不明所以。
“你的大脑里面有翠儿死的时候的记忆。”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看见从天而降的冰块,然而当你看见的时候你手中的冰块已经飞了出去,根本不需要精确度,因为这对于你来太简单不过。”
阮经天脸色陡变,阴沉的盯着白宇珩,声音越发低沉:“证据,我要证据。”
“这就是证据。”白宇珩取出了那张手帕,是翠儿临时前擦汗的手帕。
“这怎么证明,你不要在给我开玩笑了。”阮经天愤怒吼道。
“肃静,大堂之上不得喧哗,杖刑二十。”县令大人扔出了令牌。
“狗官,你没有证据污蔑我,我不服。”挨打的阮经天望着白宇珩怒道。
“你看看这手帕上面写着什么!”白宇珩将手帕扔到了阮经天的脸上。
阮经天拿起一看,愣了半晌,仰天大吼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
吼过之后,阮经天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鼻涕沾满了脸庞,直到最后发不出了声音。
最终县令大人丢出一块令牌,二人秋后问斩,也就是明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