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山贼一口老血差吐了出来,当山贼这么多年,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调戏,而且是被一个美的倾城的年轻女子调戏的。
“你不错,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就你怎么敢独自一人进来。”二当家的眼睛闪耀着,玲珑儿在他心里更上一层楼。
“你们不是要钱吗,钱在这里,放人。”
“急什么,这么着急干嘛,这才刚进来,不坐坐吗。”二当家见玲珑儿板着脸,不由道,“好我就带你去看看县丞大人,这样也能让你安心。”
一行人走到寨子里面,寨子里的妇人孩老人都对玲珑儿指指。
有嫉妒羡慕恨、有可怜怜惜、有茫然无知、还有面无表情。
白宇珩依然被绑在柱子上,刚吃了口饭吊着命,见到一群人走来,他懒得看,索性依然闭着眼睛。
“宇珩。”
一道轻语声让白宇珩心中一震,他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人。
“你怎么来了?”白宇珩望着玲珑儿,惊讶大过激动。
“宇珩,你还好吧。”玲珑儿这一刻的女人样子展露无遗,脆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山贼面前。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白宇珩脸色一变,板着脸道。
“子,这是你的姘头吧,还想骗我们,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二当家似笑非笑的道。
“你们本来就是傻子,我为什么要当成呢?”白宇珩反问道。
二当家双手拽紧,这两天他和白宇珩谈话无数,但都没占得便宜,开玩笑一个现代的段子手岂是山贼能比的。
“很好,这下你么团圆了,但是想走却是没那么简单。”
“你们要的钱都在这里,放了他。”玲珑儿将钱扔给二当家道。
“钱自然是要收下的,但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会让人耻笑我们不会待客。”
“一群打家劫舍的山贼,还谈什么待客,真是可笑之至。”白宇珩满脸嘲讽之色。
“实话,你要是一个文人,诵读诗歌经文,我会佩服你,但你不是,你只是一个山贼,而且是山贼里面的败类。”
二当家的底线被彻底触碰,他阴沉着脸道:“你的话成功激怒了我,今日我便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要战吗,我和你一站。”玲珑儿手中长剑指向二当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可以,但光如此战斗岂不无趣,我们定赌注。”
“还需要什么赌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果要赌注有何意义?”
“错了,你赢了完全可以处置我们,但是我赢你可以不杀你。”二当家的眼睛闪过一丝火热,“我可以睡了你。”
“去你吗的,敢打老子老婆主意,砍死你。”白宇珩在一旁叫嚣。
“不是你姘头,你在我眼里连只猪都不如。”
“废话少,接招。”
玲珑儿的话一落口,整个空旷的广场竟是卷起了一阵黄沙,这不是风来吹动,而是玲珑儿和二当家的内力造成的。
战斗先比拼内力,这是看不见的激烈,甚至比刀剑打斗更为激烈。